“陈玺……”打断陈玺话,“开始打电话,是想问你这个,不过现在想说是,这里星星特别多,就在头顶,好像伸手就能够着,就是……”
话没说完,陈玺打断。
他声音轻轻,又有点无奈地喊声:“屿哥……”
这个称呼,已经很久很久没听陈玺喊过。
陈玺当初说,他要有个不样称呼,别人都喊老唐,唐哥,庭哥,他挑名字里中间那个字,叫屿哥。
“就是问问。”摸摸鼻子。
“然后呢?”陈玺又问。
然后呢?然后呢?
还真没想好然后呢,且不说跟陈玺现在已经是真分手,如果得到答案是真,难不成还真自残不成?
想到这,感觉下半身凉,是从脚底板往上升起来凉意,嘶口冷气,大腿根酸,隔着裤子摸摸小兄弟,幸好幸好,还在呢。
“没睡,”陈玺说,“有事儿吗?”
“昂,是有点事儿。”
陈玺那边沉默几秒钟,估计是想等着开口,但想半天竟然没想起来要问什,大脑突然间片空白。
“什事?”陈玺先问。
听到他那边很重地呼口气,他可能是翻个身,衣服跟被子互相摩擦,窸窸窣窣声音在耳朵里逐渐放大,很快又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陈玺呼吸声。
。
等适应外面温度,在蒙古包后面找块草地,厚厚草踩上去软软,直接躺在草地上,头顶是满满整个夜空星星,亮晶晶,还从来没见过这多星星。
或许是喝酒喝得太多,感觉头还昏昏沉沉,头顶星星在眼前转呀转个不停。
心说,酒量还是不行,以后不能再这喝。
举着手机,找到陈玺号码,没犹豫,直接打过去,把那点果断都归结于酒精。
他以前在床上,特别兴奋时候也爱这叫,贴着耳朵叫。
半天都没说话,那声屿哥直在耳朵里荡漾着。
“困。”他说。
伸伸手,没摘到星星,大概半分钟之后才说:“困
“你之前确说这傻逼话,当着们全宿舍面,在酒桌上,拦都拦不住。”
“你现在要不要自宫个给看看?”
“你大半夜,打电话就是问这个?”
“唐屿庭,你到底想干什啊?”
“你是不是喝多?”
大脑可算是重新开始转,终于想起来想问什:“你大二刚开学时候,跟你们宿舍人第次吃饭,你还记得吗?”
“嗯。”
“是不是说过,要是跟你分手,就自宫?”
问完这话,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显然陈玺也没想到,会问出这种二逼样问题。
“唐屿庭,你想怎着啊?如果说你喝醉之后真说过这种二逼话,你还真来不成?”陈玺声音有点大,听着还有点生气。
酒精这玩意儿,有时候也有点好处,能给人莫名勇气。
声,两声,三声……
就在以为陈玺不会接电话时候,嘟嘟声停,电话通。
“喂……”电话那边陈玺声音很清醒。
“还没睡呢?”舔舔嘴角,有点疼,可能是裂开,草原上风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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