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直在给跟唐屿庭夹菜,唐屿庭是直忙着拆螃蟹,手里也拿着个螃蟹,正在撬腿肉,肉没撬出来多少,手上桌子上都是弄出来蟹壳,手指还不小心被蟹腿扎下,生气,不准备吃螃蟹,站起来去洗手。
回来之后桌子前面片狼藉餐盘已经不见,换成个干净餐盘,是唐屿庭,上面是他刚拆好个螃蟹,他们仨还在聊天。
用力捏把椅子,又
“你手……”脱口而出,“怎弄?这大片伤口。”
他把袖口往上掀掀,不在意地说:“在内蒙,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磕下。”
妈在旁边听完哎呦声:“怎从马上摔下来?”
“临走之前在马场里又骑圈,那匹马脾气有点,bao躁。”唐屿庭说得挺轻松,还把袖子往下撸撸,遮住那片伤。
听完心里惊,好像自己就在当场样,唐屿庭从马背上掉下去画面遍遍在脑子里回放,唐屿庭紧紧握着手里缰绳,但那马不知道因为什受惊,抬起前蹄,仰天长鸣,唐屿庭绳子抓不稳,从马背上摔下去,在草地上滚两圈。
真崩溃2(陈玺视角)
唐屿庭好像真很累,看眼就挪开视线,可能是不知道看哪里好,就盯着脚下地毯上小熊猫看,地毯是之前唐屿庭买,当时他买两条,另外条铺在们之前住房子里,模样。
茶几上玻璃水壶里水没有,妈让去倒水,走过去端水壶,唐屿庭站起来说他去倒。
说声不用,毕竟是在家,唐屿庭现在是算什?前男友算客人吗?也不知道怎定义。
端起水壶转身往饮水机那边走,虽然背对着沙发,但就是能感觉到,唐屿庭在看,像是要把整个人穿透样,甚至都听到眼神穿过身体那瞬间崩裂声音。
妈起身要给他拿药箱,唐屿庭说声不用,他在家里已经上过药,而且只是擦伤,不要紧。
“小玺……”妈扭头叫,“你晚上回去还是要好好帮屿庭消毒上药,而且也不能老用衣服这遮着,多疼啊。”
“哦……”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又顺着妈话说声“好”——
没人会撵送礼上门人,午饭还跟之前样,跟唐屿庭坐在餐桌边,爸妈坐另外边。
妈还做几个川菜,原来在饭桌上总是妈找话题跟们聊天,这回爸也时不时开口,试探着跟唐屿庭聊天,然后又不自在地咳嗽两声,继续低头吃饭。
都这多年,们俩啥样彼此还不知道吗?看看怎?
但现在就是有点儿不太样,得承认这点,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样。
那几步像是走出个世纪那长,从来没觉得家客厅那大过,好不容易走到饮水机边,往水壶里装满热水,想想,又去厨房拿几片参片放进水壶里,水颜色很快变成澄净淡黄色。
唐屿庭还在跟妈说话,给他倒杯水:“喝水……”
唐屿庭伸手接水杯,他衬衫袖口往上挽两道,他接水时候袖子往上抻下,从袖扣边缘看到片红色伤口,而且袖子里面还遮住大片,看起来像是擦伤,那片红色看着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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