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个吻而已。
怎
会灵魂都因此而颤抖。
—
曹岩过来敲门时，已经是傍晚
。
窗外
天色是片昏黄，两个人在房间里呆时间实在太久
火苗瞬间燃起来。
纪扬急切地将自己脸蛋往景牧野手里送送，双眼睛露出痴迷而流连神色，盯着景牧野说：“那……那
能亲亲野哥吗？”
景牧野望着自己以前这张足以蛊惑人心脸。
少年大胆令他着迷得要死，却也只能绷紧下颌线，克制而又再克制地答：“可以。”
纪扬喉结滚滚，继而，动作粗鲁地吻上那张他曾经梦寐以求唇。
他还没说话，纪扬忽然鼓起勇气开口道：“野哥……野哥不反感吗？”
手下肌肤触感柔软细腻，带着脸颊滚烫热度。
景牧野忍不住轻轻抚下，反问：“为什要反感？”
纪扬迷茫瞬：“因为……因为是男人。”
“男人和男人不可以谈恋爱？”
景牧野另只手臂穿过少年后颈，将他上半身扣进怀里，低声在少年耳边道：“说话，喜欢吗？”
纪扬回应不，缺氧般急促呼吸着。
不过没关系。
身体总是诚实。
景牧野笑声：“哦……看来是很喜欢。”
钟。
见景牧野突然没声，纪扬又开始做贼心虚地像毛毛虫样暗自挪动，妄想还能遮掩下。
几年前那个画面突兀跳进脑海里，景牧野垂眼看着纪扬动作，眼见少年屁股都挪开，这才抓着将人把翻过来。
猝不及防，纪扬就像是陡然被掀翻只猫科动物，被迫露出最柔软腹部，张漂亮脸蛋上满是红晕，衬得那双眼睛越发晶亮。
景牧野不动声色地按住他，纪扬顿时如砧板上鱼般猛然弹下，大脑“轰”地下炸开烟花，他怔怔地叫出声：“野哥……”
说是吻，却也不太像吻。
纪扬急促而又毫无章法地啃咬着青年唇，像只小动物样挂在景牧野身上。
呼吸搅在起，景牧野仰躺到床上，任由纪扬坐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只手仍旧停留在原部位，另只手则捏着少年后颈来回安抚。
景牧野发誓，这个吻耗尽他人生中全部自制力。
纪扬更迷茫：“可以吗？”
“喜欢就可以。”
景牧野嗓音陡然哑起来：“你感受到对你喜欢吗？”
纪扬瞬间瞪大眼睛。
野哥他……他……
又问：“那听不听话？”
纪扬舔舔干渴唇，理智快要被烧干，沙哑着声音说：“听……听。”
“既然听，那以后绝不违反基地规矩，有事先跟报备，不允许做任何有危险事，能不能做到？”
纪扬都快要哭，小幅度地点着头：“能、能。”
景牧野轻轻捏住少年下颌，让人仰起头来，两人四目相对，景牧野清晰看见少年眼里火。
景牧野眼睛像是片波澜不惊黑海，平静水面底下是暗流涌动。
近期纪扬躲他躲得够久，他不打算和人兜圈子，于是微微笑下：“喜欢？”
这句话太过直白。
电流瞬间窜上来。
纪扬全身仿佛被闪电击中，温度攀升，热意让他心跳加速到无法呼吸，就像条搁浅在烈日沙滩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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