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扬又停顿
下。
他被半吊起来
烟瘾没能得到扼制，搓下手指才说：“野哥，
能不能再抽根？”
“还给你。”
说着，景牧野将嘴里只抽两口烟递回去，“要不要？”
纪扬看似平常地接过，暗夜里，没人看见他手抖得有多厉害。
喉结滚动瞬，纪扬逼迫自己低下头，叫句：“野哥。”
“你还没说，什
时候学？”
“……初中就会。”
“以前没见你抽过？”
“瘾不重，抽得少。”
景牧野转动门把手，门没锁，但进去后转圈，里头也没人。
他找遍4楼，最后才在楼梯间里逮到抽烟少年。
楼梯间灯光很暗，阶梯正对着窗口，外面是片深沉夜色。
橘红色火光无声地燃烧着，空气里柠檬香气随风拂过，清淡到几乎闻不到。
“什时候学会抽烟。”
撞死、被人喂雷到嘴里，总而言之，打得十分憋屈，直在做炮灰。
等全部训练赛结束，TP排名垫底，徐炜复盘时将几人骂个狗血淋头，个个失误跟着抠，手里记录本挨个敲过去，轮到纪扬时，徐炜在景牧野眼风下手抖，没能敲下去。
徐炜表情照旧严肃，只是到底心疼他这段时间经历，便叹口气说：“你这孩子到底怎回事，点破烂事全给你摊上！”
简洋洋捂着头小声道：“这就叫情场得意赛场失意……嗷！”
徐炜：“你还嘴贫！”
嘴唇再次含过香烟，仿佛与人接个吻。
景牧野看着他，说：“你是因为今天比赛时说你不高兴，还是因为温之礼不高兴？”
“……哦。”
景牧野又抽口，缭绕烟雾在半空中散开，景牧野又问：“不高兴？”
纪扬刚想摇头，景牧野便道：“不准骗。”
纪扬迟疑下：“只是有些。”
“因为今天训练赛？”
景牧野二话没说径直从少年唇齿间夺过那半支烟，放进嘴里抽口。
纪扬侧过头，惊愕地看着景牧野动作。
景牧野咬着过滤嘴几秒钟之前还在他唇间含过，视觉和心理上双重刺激，令纪扬感到有几分战栗。
景牧野坐下来，带来身水汽，他朝纪扬脸前凑，低声说：“你抽烟还挺烈。”
纪扬目光落到那支烟上。
纪扬将脖子上耳机放下来，倒是没有接受徐炜“好意”，摇摇头道：“教练，是问题，今天……状态不太对，很多失误都在。”
徐炜皱着眉毛看着他，还是选择安抚：“没事，今天第次磨合，有问题正常，明天再好好调整。”
等徐炜复盘完放人时，时针已经指向12点。
景牧野洗完澡见纪扬还没有给他回消息，抓条毛巾随意擦着头发，就跑到隔壁去敲门。
“咚咚”两声，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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