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呢，你捡过
校服，在画室外面偷看，还有什
？”
纪扬目光落在另外
边箱子上。
那只大箱子里东西此刻已经完全被景牧野拿
出来，从这些年来TP全部周边、照片，到那些乱七八糟东西例如校服、篮球、书本、试卷、汽水瓶、落叶以及曾经被丢弃在纸篓里各张画作。
他忍着身体颤抖，闭着眼睛自剖析说：“是个变态。”
“……经常会去看你打篮球，在你教室、画室外面偷看你，你写完不要试卷、借给低年级学生课本……还有，还有你喝完后不要汽水瓶、摸过叶子，、把他们全部都收集起来，只是觉得……只是觉得想要离你更近点。”
黑色裙摆撑开绽放在银灰色西裤上，意外和谐。
“之前拍宣传照时候你说过，想看穿。”
纪扬气息有点不稳，但他尽力忍住，用平铺直叙口吻解释道：“所以后来自己去买相关游戏周边，这套衣服，也是才买没多久，今天放过来。”
良久，景牧野“嗯”声。
“还有，在南街中画室里，你问，是从什时候开始知道你，之前不敢说，……很害怕坦白结果是什。”
年薄而发热躯体，再往下，是细得能够手揽住腰，和裙下那双笔直而白皙腿。
腿精。
没由来，景牧野想起这个曾被很多网红博主自夸过词。
而现在，那两条笔直腿径直朝他走过来。
纪扬强忍着心中羞耻感，故作镇定地朝景牧野走去。
“但是没有偷你校服。你丢在看台上，直到晚自习结束都没有来拿，以为……以为你是不要。后来老师问时候，又舍不得交出去，就骗老师说卖掉。”
“对不起……对不起野哥，做好多恶心事情，、尽力压抑住自己，可是忍不住，太喜欢你，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只要看到你，就会觉得很满足。”
“还有……还有纹身，以为你不记得。纹身图样，是从你画上来，那时候你经常画完就扔，可是你画得真很好看，觉得、觉得实在太可
“野哥，喜欢你，从很早时候开始，在还不能分辨什是喜欢时候，就已经喜欢你。”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时候，有次你给个路过球场小男孩送只篮球。就是从那天开始，你走进世界。”
景牧野控制着自己握住少年腰力道，哑着声音说：“看到，那只篮球。”
可是他不记得，于是只能抬起愧疚眼神，问：“那到底是什时候？”
纪扬抿下唇：“14岁，初二。”
青年穿还是傍晚参加晚宴那套，西服外套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丢在边，质感上乘丝质衬衫还穿着，只是领带解，扣子也松。
纪扬其实很爱景牧野穿西服样子，板寸和西服、冷酷和优雅，这种鲜明对比总会产生矛盾又性感至极吸引力，就像现在，青年紧盯着他往后退让，双手撑在床上时，被银灰色西裤包裹长腿便览无遗。
他要被他迷死。
“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穿。”
说着，纪扬径直往前，跨坐到景牧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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