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见他坐在江继莘旁边,立马吹起眉毛问:“你在那坐着干嘛,赶紧回来。”
“回不去。”陆简阳侧靠在手臂上,勉强填饱肚子后嚼起泡泡糖,冲钱新诚位置扬扬下巴,无精打说:“以后你就有新同桌,好好相处,爸爸被迫上岸,准备痛改前非,沉迷学习,无法自——”说到这里他突然碰下旁边本正经江继莘手,轻薄唇瓣开合,诱惑性吐出
“呵。”陆简阳说:“讲究你。”他拿过小盒撕开塑封窸窸窣窣拆,印花小铁盒里边是分装好真空包小块,陆简阳用犬齿咬着撕开剥块塞进嘴里嚼。
“味道还不错。”阿胶糕甜甜带着股酒味。他递块给江继莘。“你尝尝。”
江继莘侧目看着,并没有伸手接。
“呦~怎着,不服侍你还不吃。”陆简阳说完再次用犬齿咬住包装袋上锯齿撕口,剥出块杵到他嘴边,哄小孩样拖着尾音说:“啊——”
江继莘:“……”他原本就没想吃。但陆简阳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只好张开嘴任由他将那块带着浓烈黄酒味阿胶糕塞进去。
手下演算纸刚好写完,江继莘整齐对折后摞在旁边那厚厚沓中,这人不仅时间表令人发指,连日常习惯都整齐变态。
江继莘对于陆简阳事逼要求充耳不闻,又拿张新出来低头继续计算。
陆简阳趴在桌上,生无可恋仰起头,特别想长叹声:老天啊,你让以后日子可怎过——
江继莘这人就像台机器,学习时能够选择性忽略掉外界切嘈杂因素。上起课连话都不说,本身没法作为排解寂寞对象也就算,偏偏陆简阳又福利共享获得全场焦点待遇,众星捧月,老师就连PPT翻页都得往这边看眼,看看江继莘笔记抄完没。
陆简阳在这眼皮底下玩手机都费劲,零食也没人给提供,当真生无可恋。
“好吃吧。”陆简阳把包装袋收拾收拾卷起,准备会儿丢进垃圾桶,漫不经心说:“买时候店员推荐有两千斤,四千斤,五千斤。”
江继莘彻底放下笔,大概是真看出这人无聊,大发慈悲开始跟他有搭没搭闲聊。“那你买什价位?”
“当然是五千。”陆简阳抬起头,眉梢弯,江继莘料到又是句骚话,果不其然,他说:“怎能委屈哥哥呢。”Omage风流眼角上挑,勾起某种说不清欲望。
江继莘想:陆简阳上辈子定是只妖精.
范宇回来时候陆简阳已经吃半包脆枣,嘴上虽然嫌弃着,但还是把苏打饼干拆开吃两块,不过阿胶大补,没敢多吃。
正在演算江继莘见他无聊趴在桌上拨弄拔开笔帽,笔帽卡在凹槽中来来回回滴答滴答……把手下步骤算完后停下笔,弯腰将桌堂里脆枣和阿胶翻出来堆在他面前。
“辣条味太重,不要在教室吃。”
陆简阳就像条被栓绳哈士奇,原本还沉浸在被压迫天性后孤寂中无法自拔,但看到吃耳朵挣又打起精神爬起来。
“这不是给你吗?”陆简阳看着那三盒红色阿胶,包装完好,塑封和防伪条都在,问:“你怎不吃?”
江继莘心莫名软,想,果然是他送,继续写题,说:“不随便吃外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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