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早读结束后是升旗仪式,陆简阳从高到现在,参加升旗仪式次数屈指可数。今天背书背得头昏,破天荒出现在操场上准备清醒清醒。
钱新诚物理课代表兼体委,见陆简阳罕见参加升旗仪式,以为是自己刚才话让这人开窍,以权谋私给陆简阳安排在前排。“这里位置好,看得最清楚。”
“啊?”陆简阳被拉着着站在第位,只觉迎着阳光刺眼,不明白好在哪里。旗杆那高,还怕看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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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老师在台上统整队,左右看齐后,开始升国旗,奏国歌,行注目礼。
“这你得理解着背。”钱新诚好心指导。“古诗古文,理解意思后背起来更快。”
“知道。”江继莘也说过类似话,陆简阳难受地挠把头发,撮呆毛就这支棱起来。“可是理解不,不知道什意思。”
“结合实际呗。”钱新诚大概也是闲。抱着摞本子不嫌沉弯腰指点。“比如第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你可以引申下你跟太子爷关系,比如说,自从他开始追你,你看班里吃辣条他再管过吗?逃课踢球他再抓过吗?没有啊,这就是重色轻国统治阶级腐败。”
“啊?”陆简阳拧巴着眉头,似乎瞬间得老年痴呆,面容扭曲。
“他?追?”
周早晨是补作业高峰,早读时没写完作业学生都在语文书遮挡下偷摸抄作业。
“小阳,小阳。”欧星压着声,以桌上厚厚书本遮蔽探头问陆简阳。“物理作业写吗?借抄抄。”
陆简阳现在作业完成度已经由开始百分之五十变成现在百分之七十,剩下是拓展附加题,江继莘暂时让他放弃。
江继莘补课这几天,先从基本知识点入手,陆简阳进步神速,现在作业也已有可抄价值。
陆简阳随手从书包拎出本子丢过去,眼睛瞬不瞬盯着手里高下册课本,江继莘要求他早晨背完长恨歌,陆简阳盯着那长长首,感觉眼疼之余又有深深力不从心。
陆简阳感觉阳光刺眼睛疼,小心眯眯,在这仅有狭窄视线中,道熟悉身影出现在国旗护卫队最前方。
陆简阳略有些惊诧:“江继莘?”
“怎样?”站在他旁边钱新诚笑
“呃……”钱新诚眨下眼,见陆简阳满脸惊疑,才后知后觉说多。原来江继莘还没挑明啊,那这人够闷骚,竟然憋这久。
“当没说……”钱新城不等陆简阳反应过来,抱起作业本逃。
江继莘在追?
陆简阳听他丢下这句半头半脑话,想起夹在江继莘练习册中那张自己小像,视线逐瞟过自己满满当当作业本和背早晨都没背过长恨歌,又把这个想法否定,哪有这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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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结束,陆简阳收获甚少,江继莘收齐周末数学作业为老师送去办公室,临走时还不忘吩咐,赶紧背完第页,会儿回来检查。
监工离开,竖在陆建阳眼前语文书吧嗒倒在桌上,他也跟着趴下。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陆简阳脸衰相,生无可恋。“他求不得,跟有什关系。”
钱新诚正收物理作业,从他身边经过。听到这句,又退回来看看──长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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