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简阳见江继莘无情瞳孔里写满“负隅顽抗是没有用”几个大字,歪着头,看他这本正经模样,欠欠,心里那股子骚浪劲又上来,眼角点点挑起,说:“要不,你喂?”
江继莘眉梢挑,问:“怎喂?”
“啊——”陆简阳张开口.
江继莘从后视镜中看到端坐在前边假装本正经开车司机,他轻出口气忍住,往后退退
“今天有体测。”陆简阳刚上车坐稳,江继莘就把他早晨磨磨唧唧不肯喝牛奶从书包里拿出来递过去。“喝掉。”
“啊?”陆简阳看着玻璃瓶中奶白色液体,这是江继莘今早特意叮嘱刘婶加蜂蜜煮出来。陆简阳舔舔唇,堪堪抬起眼,又在江继莘勒令目光中磨蹭接过,表情堪比喝药。
他拧开盖子浅尝辄止地用舌尖试小口,而后故技重施往外推。“不甜。”
江继莘知道他这是黔驴技穷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不容分说又推回去。“半罐蜂蜜,你还要多甜,喝。”
陆简阳看着玻璃瓶中色泽泛黄牛奶,义正严词违心。“它真不甜,你尝尝。”
江继莘低下头,黑暗中跟那双闪着狡黠光芒眼睛对视。“可以。”
“不仅可以这个。”江继莘搂着陆简阳腰手顺着后背指节缓慢上移,移到脖颈后轻轻按。陆简阳瞬间觉着从心底麻到指尖。
“唔……”声后有对于这本能反应感到羞耻。
“要临时标记吗?”江继莘指尖摩挲陆简阳腺体,用压低音色问:“要不要?”
陆简阳窝在他怀里,在信息素引诱下浑身力气缓慢被抽去,腺体源于本能渴求,他无法拒绝,但又不甘心,脸埋在江继莘怀里,模棱两可嘟囔。“前天刚标记过,腺体要被咬烂。”
江继莘不想再跟他推来阻去,索性随陆简阳心意,就着他手喝口,掺杂过量槐花蜂蜜牛奶香有点齁人。
“还说不甜。”江继莘咽下牛奶后抓着陆简阳肩膀,准备强行给冥顽不灵人灌进去。
“真,真,真不甜……”陆简阳两只手起往外推,嚷着说:“不信你再喝口,再喝口。”
“最好能给你喝光是不是。”江继莘轻而易举拆穿他弱智游戏,催促。“快点,今天体侧,你需要补充营养。”
“……”陆简阳抓着江继莘手腕,又在他不容分说气场和态度中点点软下来,后颈腺体还在疼,陆简阳几乎被压倒在后座上,单手撑着往前起起。
“不会。”江继莘听着他强撑埋怨,空气中栀子香气更浓。“轻点。”
江继莘熟练将陆简阳后颈衣服拉下,橙子清甜和栀子香气瞬间在空气中纠缠在起,连同断断续续呻吟和喘息,被紧闭大门封于这室之内.
第二天陆简阳破天荒没有赖床,被江继莘从床上拎起来中规中矩吃早饭,江承宣昨晚后半夜才归家,今早天不亮又离开。
陆简阳没有见到江继莘爸爸心中完全没觉出什,倒是林棉棠顿早饭都在叹息,好像错过自己期待已久限量首饰。
吃完饭林绵棠把陆简阳送到门口,叮嘱好几遍以后要常来玩。江继年站在林绵棠身边,深情依旧和往常样不咸不淡带点笑。江继莘抬起头,视线跟他碰碰,两人都没有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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