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点半,窗外夜色遮蔽,江继莘在片静匿中冷静下来后又反思自己这做会不会太过分。
陆简阳再怎神经大条也是个Omega,又好爱咬牙逞强,被杜南峪差点挖掉腺体怎可能不怕,自己应该抱着他哄他睡。
江继莘无奈叹口气,关心则乱,刚才太心
“真生气。”陆简阳跟着上楼,看他轻韧唇角垂着,冰冷张脸,好像当初刚开学自己把巧克力蹭在他校服上结下梁子那天。
上楼,到两个房间门口,陆简阳再次抓住江继莘手,贱不滋滋说:“哥哥,你作业宠幸完吗?要不然你宠幸宠幸呗。”
江继莘知道他又再口无遮拦乱撩,冷着脸抽回手,拐进自己房间吧嗒关上门.
“去……”陆简阳本想跟进去,额前头发被猝然合上门扇带起劲风撩开,他倏地后退步,差点砸鼻尖。陆简阳目瞪口呆望着紧闭房门,心中也有些窝火。
“都跟你道歉。”陆简阳站在门口,脾气上来,愤闷问:“那你到底还想怎样?”
江继莘带着陆简阳找就近医院将脸上和手臂上伤口进行消毒包扎,幸好伤口都不深,好好处理不会留下疤痕。担心自己毁容陆简阳松口气。
热心司机钱新城跟着两人忙前忙后劳碌到大半夜,最后把人送回家时已经筋疲力尽。江继莘嘴唇刚动动,钱新城寥寥摆手。“不用谢,陆简阳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
今晚两个人心脏都饱经摧残,坐十个来回过山车都没这刺激。陆简阳能在杜南峪那个疯子手中完好无损逃出,已是万幸.
陆简阳跟江继莘起站在门口送钱新城离开,看着漆黑车身顺着泊油路融入到浓重夜色里。陆简阳经历江老师路上呕心沥血谴责和怒其不争性别教育,在耳朵几近要出现幻听中,还是没太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但——
陆简阳觉着江继莘作为自己Alpha,白白净净让人心疼,又那好看,自己应该多宠他些,江继莘说自己有错,那就是错。
室内沉默,江继莘并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有给台阶下。
“冷,bao力是吧。”陆简阳站在门口,对着紧闭大门说:“不理就不理,谁先说话谁小狗!”他愤愤朝自己房间走,走到半路又忍不住扭回头补句。
“你半夜别哭着求开门。”
江继莘坐在床边,听到隔壁房间传来重重关门声,无奈说句“三岁半”。
他生气陆简阳冒失,但却没办法狠下心不管这个二逼玩意。
陆简阳在江继莘转过身来时侧挪步挡在眼前,拉住人手,撒娇摇摇。“哥哥,宝贝儿,知道错。”
江继莘剐他眼,剐过他额头上纱布和脸颊上肉色创可贴,平静外表下依旧心有余悸,他并没有从对方油嘴滑舌里读出丝毫悔过与后怕意味,江继莘冷着脸说;“你根本不知道。”
他今晚收到消息那刻差点急疯,江继莘回顾路是怎过来,竟然点印象都没有,当时大脑已经被翻滚血液填满,惊恐把所有记忆都清空成苍白。
然而陆简阳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贯胆大妄为是多危险。江继莘想给他个教训.
江继莘并没有配合陆简阳温存,他松开手,踏上台阶自顾自进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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