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继莘挂断电话,听着最后陆简阳那几声轻微呢喃。他知道那大多是烧晕胡话,也知道陆家夫妇在肯定会第时间照顾好陆简阳,他没必要再赶过去。江继莘手中握着笔看着窗外漆黑夜色,尽力安慰自己平静下来。
“他说想吃烤地瓜。”江继莘压抑半晌后又认命般出口气,推开椅子拎起衣架上外套穿在身上。
“出去下。”江继莘哒哒下楼,路过客厅时对江继年打招呼后头也不回,拉开大门头扎进浓重夜色中.
漆黑车身划破夜色在公路上疾驰,这个点已经过高峰期,陆颖天路畅通无阻把陆简阳送到医院,急诊处正在排队,牧云秋扶着陆简阳暂时到边等候位置上休息。
“妈妈,没事,你不用担心。”陆简阳虽然烧着,但意识还有,听着牧云秋心脏紧张跳动交织成擂鼓,还能腾出心来安慰。
声音,放下书下床去。
江继莘补充。“他现在不在自己房间,在隔壁那个。”
“好,谢谢你。”牧云秋端着手机,跟随陆颖天急匆匆出门朝江继莘说房间走去.
卧室门半掩着,陆简阳穿着短袖短裤趴在书桌上盯着面前手机屏幕,迷迷糊糊问:“江继莘你怎不说话?”
“阳阳。”陆颖天最先进门,伸手在陆简阳额头上摸——很烫。
牧云秋感觉到陆简阳手在发抖,赶忙脱下自己套在睡衣外风衣为他盖在身上,紧紧抱着陆简阳。“你爸爸排队去,再等会儿。”
江继莘在路上拨通贺翔电话,杜南峪案件得到重审后,贺翔威胁解除重新回到医院任职。
“贺叔叔。”江继莘怀中揣着还冒着热气纸袋子,似乎是心有灵犀预感到陆简阳可能挂不上号。“陆简阳去二院,你可以帮照看下吗?会儿就到。”
牧云秋跟在身后进门,焦急问:“怎样?”
陆简阳模模糊糊听见牧云秋和陆颖天对话,但耳膜间好像隔好多层,声音十分遥远.
陆家夫妇已经很多年没有这彷徨,时隔多年再次撞上儿子生病,牧云秋时间不知所措,平日里精心计算脑子下子乱。
“送去医院。”陆颖天推开牧云秋慌乱中递过来温度计,手忙脚乱给陆简阳披上外套抱着塞进车里。
陆简阳平日里张牙舞爪,旦生病会异常乖巧,他跟牧云秋起坐在车后座,靠在怀中难受用额头磨蹭。牧云秋感觉顶在脸颊额头滚烫,心中更加焦急,催促陆颖天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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