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傅卿云也算摸透床上程离。
晚上如果要做,程离是定要关灯,大多数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睫毛抖得像卷风,bao,薄薄眼皮下眼珠在动,脸颊跟脖子红得颜色不致,脸颊是潮红,脖子是胀红。
除非傅卿云坚持要正面,程离大多数会选择后背位,主动趴好,把脸埋在枕头上,直到无法呼吸才抬下,然后大口大口喘气,嘴唇会随着呼吸打颤。
傅卿云也观察出程离些小习惯,比如程离不喜欢除床之外地方,他说没有安全感,比如他说他喜欢从后面,可明明从前面时候反应才更大,又比如,他不太喜欢前戏,又总是怕疼,经常瑟缩着身体,眼泪淌下来时,又会主动妥协。
傅卿云并没把精力放在琢磨这些小问题上,是觉得没必要,二是只要他说出口,程离都会尽力配合。
“你给它们食物,要能随时抽回来,让狗知道,你能给它,也能随时拿走,你才是那个掌控者,这样才行。”
傅卿云说完,把盛着狗食狗盆放在地上,拍拍手:“去吃吧。”
两只狗得指令,才摇着尾巴低头吃食,旁边笼子里藏獒犬还在叫,傅卿云又端盆新,放进笼子里。
程离心想,训狗,跟养个“宠物”,对于傅卿云来说,大概是样道理吧。
程离蹲下来,在傅卿云注视下,手在空气中摸索几下,底下阿吉吐着舌头,他乱摸半天才摸到狗脖子。
来爪子。
但它们明显不喜欢程离这个生人身上味道,直警惕着对他叫。
“阿吉,不能乱叫,”叫阿吉,是那只凶猛黑色罗威纳犬,吐着舌头流着口水,傅卿云在它头上摸把,声音也重几分,指着程离说,“阿吉,带你认认主儿,看见他,不能叫。”
原来那条罗威纳对着程离叫得最厉害,傅卿云说完,立马闭嘴,不再乱叫,只吐着舌头喘气。
“阿吉乖……”傅卿云心情大好。
他喜欢在床上顺从床伴。
这就够。
阿吉不喜欢别人摸它脖子,但傅卿云在,它乖乖地任由程离摸它脖子。
“狗会记仇吗?”程离站直身体时,看着那条罗威纳黑黝黝眼,问这句。
傅卿云愣,挑下眉,快速回答:“记仇东西,留不得。”
那天晚上回去,程离尤其配合,之前因为程离没经验,傅卿云总还是会顾及他感受,有意无意地在收敛自己。
那晚第次尽兴。
程离说:“它们真听你话。”
傅卿云跟程离说着驯狗规则:“驯狗是门学问,狗是种有着严格等级意识动物,你不能怕它,你越怕它们,它们越觉得你应该在它们之下,它们能感知到你情绪,但是,怎驯,也得掌握分寸,轻,它还是不服从你,重,又容易失手。”
傅卿云说完,进旁边专门做狗食厨房,端着盆狗粮走出来。
傅卿云扬手,阿拉斯加跟罗威纳坐在地上,眼巴巴看着傅卿云手,想吃,又只能等着。
傅卿云想给程离示范下,端着狗食盆抬到半空中顿下,又想起来,他这示意,程离看不见,又换成语言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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