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实在不行,会找人帮忙。”
“需要去叫傅先生吗?”服务生还是不太放心。
“不需要。”程离语气笃定,又道声谢。
“好吧。”服务生看他坚持,不再说什,转身走。
—
路走过去,耳侧议论声直不断。
“看起来怪可怜,刚进来时候还笑得那开心。”
“长得那好看,可惜,是个瞎子。”
“傅卿云口味变。”
“你们猜,这回他能在傅卿云身边待多久。”
离得太远,程离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什,于南身白西装,包出窄腰长腿,笑起来,隔得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流转秋波。
程离刚吃口奶油,突然腻得他起身鸡皮疙瘩,不想再吃,摸索着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懒懒地靠着沙发,认真打量傅卿云。
抛开所有外在条件跟仇怨不谈,程离承认,傅卿云本身是个极其耀眼人,长得帅又在高位,被人追捧太正常不过。
别说,这个于南应该是长在傅卿云审美点上吧,看起来傅卿云聊得很开心,程离心想。
于南举杯跟傅卿云碰下,傅卿云仰头喝口,视线瞥向程离这边。
呼是应该。
更有大胆,直接问傅卿云什时候有时间,约他起吃饭。
这种事太常见,傅卿云三言两语就把那些人给打发。
应该记程离都记住,酒会活动过半,程离兴致没开始那高,不想直看着那些花孔雀个劲儿地对着傅卿云开屏,只觉得没意思极,随便找个借口说自己累,让傅卿云把他带到角落里吃东西,不再跟着傅卿云。
傅卿云:“等会儿,马上就回来。”
—
程离握着盲杖出来时,洗手间门口站着个高挺男人。
那人不是别人,是前几天才去傅氏找过他傅斯哲。
傅斯哲站在正中间,双臂抱在胸前,看着程离往外走,并没有让开意思,长到耳侧半卷头发都在对着程离嘲笑,叫嚣着想
“半年吗?”
“最多三个月……”
程离听得眼角直抽,连身边服务生好像也在可怜他,把他送到洗手间门口说:“有需要您可以随时叫,就在门口等您。”
“谢谢,待会儿自己回去就可以。”
“您自己,可以吗?”
程离脸还对着傅卿云方向,他知道他不能躲,只能这样巴巴,还是那“无神”地对着傅卿云。
任谁看,都像是副望眼欲穿可怜样儿。
自己作为男伴,眼睛还看不见,只能坐在角落里,却不知道傅卿云在跟别人聊得正起劲儿呢。
程离调整下情绪,继续保持略伤感模样,不再关注傅卿云那边动静。
过会儿,程离握着盲杖站起来,叫来个服务生,拜托他带路去洗手间。
程离手里端着碟精致甜品,用勺子抿口奶油蛋糕点点头:“你先去忙,在这儿等你。”
小提琴手拉着美妙音乐,侍酒师跟服务生穿梭其中,程离暗暗观察傅卿云。
这样也好,他不在,那些孔雀开得也能更大胆点。
这次品牌珠宝代言人也端着酒杯过去,那个男人是个明星,应该只有20出头。
程离虽然不经常看电视,但是外面商场广告牌也是见过,好像是叫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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