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憋这久,夜风流后不应该是春风得意吗?怎反倒相反。
好像不是上床,而是上战场,用尽全力才打场胜仗。
“你朋友事处理好吗?”程离突然开口,低沉嗓音很挠人,像小猫爪子。
傅卿云手上动作顿,没看程离,说声“已经处理好”,其他多余概没说——
傅卿云很快就发现程离不正常,程离好像在刻意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以前走路都是牵着他手,现在执意自己用盲
所以他很快分辨出傅卿云身上香水味,有个很暧昧名称,罗意威事后清晨。
程离苦笑,这个名字倒很符合现在傅卿云。
傅卿云并不知道程离心中所想,也并没注意过自己身上到底沾什味道,反而被鼻尖周围若有若无烟味弄得直皱眉。
他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欢卧室里有烟味,不会有别人敢在他卧室里抽烟,所以只有种可能,烟是程离抽。
傅卿云没说什,想着后面可以跟程离商量下,最好不要在卧室里抽烟,当然,如果程离实在想抽,时间又太晚,他也不是不可以为他破例,偶尔几次没有关系。
,卿云不在,也没什胃口。”
原来是因为傅卿云不在,蒋成江不知道发生什,心里只觉得他们是感情深,扭头看眼大门方向说:“他昨晚说有事要忙,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回来。”
“可能有很重要事吧。”程离盯着花瓶里白玫瑰,看得久,只觉得那些簇在起纯白颜色很刺眼。
傅卿云回来时候,程离盘腿坐在卧室地毯上,脚边是敞开行李箱,里面东西堆得乱七八糟,蒋成江想让人帮忙整理他也没让,就那大敞着。
程离虽然背对门口,但听身后脚步声就知道进来人是傅卿云,手上动作依旧固执地继续着,手指摸索着衣服在叠,努力想把很乱行李箱弄得整齐些。
想着想着,傅卿云轻咳声,觉得自己现在对待情人实在是越来越纵容。
傅卿云撇开心里对程离纵容,坐在他身侧,接过他手里被他攥得皱巴巴衣服叠好,又把行李箱里东西拿出来,重新整理收纳,边跟程离说话边整理行李箱,几分钟就弄好,又开始核对两人证件信息。
程离没再插手,安静地看着他,呼吸慢慢,默默观察着傅卿云。
跟昨晚出去前相比,傅卿云夜之间好像憔悴不少,下巴上长胡子,眼眶下黑眼圈很重,头发也并不算整齐,几根发丝贴着额头。
出院之后这段时间他们没有上过床,受伤之后程离面对傅卿云索求,推脱着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头晕心脏疼,傅卿云也不敢再提。
但事与愿违,他越弄越乱。
傅卿云脱身上外套,随手扔在旁边,蹲到程离旁边:“来收拾。”
傅卿云靠近,程离就闻到不属于他身上陌生香水味,后背挺直,身上起层鸡皮疙瘩。
这个香水味很独特,尾调是香草琥珀,很特别木质花香,是闻次就能让人记住味道。
程离失明后那几年里,确觉得自己其他感官变得更灵敏,尤其是嗅觉,在残疾人心理互助会上,曾有位跟他样盲人,他是个闻香师,教过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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