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吗？”傅卿云手心贴着程离胸口心脏
位置，“你心里有感觉吗？你现在在想什
？跟
说说看。”
“没想什，”程离喘着粗气，“什都没想。”
他只求夜晚快点结束，傅卿云别再折磨他。
“程离，程离，程离……”
傅卿云不停叫着他名字，紧紧拽着程离往深渊里跌落。程离躺在
片虚幻里，脚不沾地，而脚下深处还有多远多深，没有人知道。
程离嘴角弧度僵住
，想让自己再体贴些，但他好像演不出来：“以为你在开会，所以不想打扰你。”
傅卿云听着程离酸软疲惫声音，双手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开出去。
程离把刘峰提醒抛之脑后，他现在没有心情再去揣摩傅卿云，更没有精力再去讨好他。
但傅卿云没想要放过他，把自己怒气带到床上，用尽手段逼着程离用正面。
“程离，别闭着眼，睁开眼，”睁眼看看你自己现在样子，“这久，直没问过你，不喜欢正面？”
系过他，他以为傅卿云还在开会，直到接到傅卿雨电话，问他什时候回家，他才知道傅卿云早就回去。
程离握着盲杖，牵着三喜站在马路边，几辆出租车从身前经过他都没有叫停，股无力感占据着他身体，他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直到辆车停在身前，三喜吐着舌头往前跳几下程离才抬起头，是傅卿云车。
傅卿云降下车窗：“上车。”
程离迈步前才想起要伪装，握着盲杖先往前探探，后车门打开三喜就跳上去，原本程离也想坐后排，想到刘峰白天话，最后还是往前摸着上副驾。
程离只觉得自己就要溺水窒息，恐惧跟痛感让他沉沦，也让他害怕到想要逃避。
“卿云，很疼……”
程离不知道，他越这样求饶，越是喊疼，越是露出自己软弱面，越能刺激傅卿云心底狠戾，只想让他跟他样痛苦，让他永远记住这些疼痛。
傅卿云像头被彻底惹怒野兽，用最原始方式在发泄跟报复。
程离抬起手盖在脸上眼睛
程离用力摇头，双眼依旧紧紧闭着，睫毛上挂着盈盈水珠：“不喜欢，不喜欢。”
“为什？给个理由……”傅卿云得不到答案就不肯罢休。
但除眼底程离那张紧张脸跟恐慌呼吸外，傅卿云没听到任何答案，发狠声调下，声音都变形，又问遍：“跟说说，为什不喜欢，是因为不想正面看到吗？”
“没有，不是，不是……”
程离否认好几遍，他已经想不出更好回答，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抠着掌心，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傅卿云侧身压过来，给程离系安全带，两人胸口贴着，心跳搅在起。
程离用力往后靠着，后背蹭到座椅，酸疼感又来，疼得他皱皱眉。
傅卿云看着程离用力下压嘴角，开口解释句：“短信太多，没看到你信息，以为你跟周震去吃饭。”
“没事儿，在公司里睡觉，时间也没那难熬。”程离尽量表现得体贴些。
傅卿云盯着程离又突然上扬嘴角，股无名火往上窜，他坐直身体：“直等不到也不知道上楼去看看在不在吗？就知道个人傻等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