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离上二楼,傅卿雨看向坐在她对面直面不改色傅卿云:“哥,发现嫂子不太对劲。”
“怎?”
“感觉他情绪不是很好。”
“这几天天气忽冷忽热,他是感冒,别多想。”傅卿云随便找个理由。
入春之后下几场雨,天气确是忽冷忽热,退烧之后程离就直在咳嗽,吃几天药也不见好。
三喜扭头又蹭蹭程离头,傅卿云在三喜脖子上拍下:“他其实并不需要你,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
三喜冲他“汪”声,傅卿云又抬起胳膊,给三喜看他手臂上被程离咬出来牙印,很深很清晰,周围皮肤已经肿得老高,血迹已经干,消毒水颜色让那个牙印看起来有些狰狞。
“看到吗?这就是他咬。”
三喜不再看傅卿云,直接蹲在床头地板上蜷着身体躺下,副晚上就赖在主卧房间里不走模样。
“怎?怕欺负他?”傅卿云瞪三喜,“好赖不分玩意儿,你也被他骗。”
傅卿云到底是失控,程离最后累得直接昏过去,哪怕是沉在噩梦里,只要傅卿云靠近,程离蜷缩着自己就是哆嗦。
傅卿云早就已经解开绑着他胳膊领带,程离手腕被领带勒出两圈禁忌痕迹,傅卿云只是盯着那片红肿皮肤就又有反应,如果不是程离现在像支即将枯萎花,他定会把他再弄醒。
他给程离手腕跟后面上好药才发现程离在发烧,傅卿云让人送药,程离醒不过来也吃不进去,傅卿云只好在他额头上贴片退烧贴,打盆温水给他擦着身体物理降温。
程离身上痕迹太多,毛巾碰到程离就疼得闷哼声。
傅卿云放轻动作,又愤愤地说:“这些都是你自找。”
傅卿云带着他去医院做个检查,拍个胸片医生说是肺炎,说需要住院治疗,程离很不配合,他不喜欢医院,那会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说什都不住院。
傅卿云只好带他回家,让家庭医生每天都来给他做遍检查。
程离生病,三喜也跟着瘦
程离睡得太沉,除梦里光怪陆离场景变换其余什都不知道,他彻底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窗外太阳明明是暖,照进来光却那冷,程离坐起来,身后那个地方传来密密麻麻疼,让他透不过气来,冷汗下子就冒出来。
晚饭桌上傅卿雨看到程离手腕上红痕,她放下筷子,脸严肃:“嫂子,你手腕怎?”
程离把袖子往下扯扯,盖住那些傅卿云制造出来痕迹。
“不小心磕,不碍事。”程离吃几口就放筷子,握着盲杖站起来,“吃饱,先回房休息。”
门没关严实,三喜不知道什时候进来,走到床边,盯着床上程离看两秒钟,抬起爪子搭到床上碰碰程离手指,又转头看看蹲在床边还握着毛巾给程离擦脸傅卿云。
傅卿云非常不满三喜看他那眼,三喜看上去可怜巴巴,好像在可怜他主人,替他主人鸣不平样。
傅卿云气不过,站起来呵三喜声:“别这看着,好像是个恶人,是他先做错事。”
三喜嗷呜句,好像在问他程离到底做错什事。
“他撒谎,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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