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已经
解前因后果，还是说
句：“傅先生当时也是不知情。”
“行行，”傅卿云说，“现在说什
都没有用，伤害就是伤害。”
傅卿云拿起桌子上
照片，照片里他跟程离站在起，程离比他矮点，到他耳朵，两个人并排站在起，他笑对镜头，程离脸上没什表情，像个精致丧气娃娃。
现在想来，程离当时拍照时候定非常抗拒，甚至是厌恶吧。
傅卿云摸摸照片里程离眼睛，开始自言自语：“他眼睛好就让他走吧。”
傅卿云闭闭眼，疲惫得说不出话来，只摆摆手：“你回去吧。”
何鸿远以为自己听错：“
可以回去吗？”
傅卿云深吸口气，突然抓起桌子上茶杯冲着何鸿远扔过去，方向偏点，直接擦过何鸿远耳边飞到那头墙上，杯子碎片四散溅开，崩得到处都是。
傅卿云怒吼声：“你如果再不滚，可能会改变主意。”
何鸿远秒都不敢多待，踩着碎片转身就跑。
没想到傅卿云还是知道。
“方兴言确实给过钱，他当时吩咐过，您这边有什动向就告诉他。”
傅卿云冷冷地问：“他还让你监视？”
“他是想多解下您动向，是怕您把他甩，所以给些钱，让多透露点消息，开始给钱目是这个。”
傅卿云捏捏额头：“说重点，后来你们是怎为难程离。”
“在家里饭也不吃，药也不吃，他是在跟抗议，应该是实在不想待吧，如果这样下去对他来说只有折磨，他现在想走就走吧。”
“好。”刘峰应声。
傅卿云很想听刘峰能反驳他这句，但是刘峰没有，他自己改口：“但是他眼睛又看不见，他要走，谁照顾他呢？”
“就这让他走吗？”刘峰问。
傅卿云知道自己现在追究没有任何意义，方兴言已经死，这个何鸿远不过是看钱跟眼色行事人，说白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当年方兴言就是吃准他会这做，所以才这肆无忌惮。
傅卿云闭着眼，手直撑着额头在揉，后来才发现刘峰还没走，也冲他摆摆手：“刘峰，你也出去吧。”
刘峰先把地上碎片打扫干净，又把从记者手里拿到照片放在办公桌上，那是娱乐记者订婚礼那天拍到程离从酒店离开画面，现在他们已经撤有关程离照片跟信息，包括之前公布过订婚合影。
傅卿云不想程离以后再遭受非必要骚扰跟折磨，甚至后悔之前宣布订婚冲动。
“方兴言说他们有矛盾，让去给那家人点颜色看看，带着人去他家闹过事，方兴言还说，如果那个人再来找他麻烦，只管往死里揍就行，出事有傅先生兜着呢。”
“至于后面事，说真是实话，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直都是方兴言说什就信什，包括那次传话，都是照实跟您汇报，所以您就吩咐人找个律师，再后来事就什都不知道。”
何鸿远口气说完，中间气都喘不匀，生怕傅卿云不相信，又拿着自己跟家老小发起毒誓。
聒噪得很，傅卿云听得直头疼，打断他：“行，别说。”
何鸿远后背发凉：“您相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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