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发生地毫无预兆。
就在短短瞬间,程幻舟此时正站在教室中央就CICC司法审查及地方保护主义进行演讲,忽然感觉到股强烈眩晕和窒息感。
接下来,他整个人就像某种通电电器被突然拔掉插头。
他眼帘片漆黑,冷汗如瀑而
程幻舟喘口气,随后警惕地看眼杜尽深紧闭床帘,确认自己刚才动静没有引起杜尽深注意,这才再次小心翼翼地回到床上。
本来程幻舟以为自己就要和从前样直清醒着等到天明,但也许是闭着眼睛躺得久,他到后来竟然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
这晚,程幻舟难得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晨闹钟准时响起,程幻舟睁眼时候有瞬间恍惚,但他清醒地很快,下床之前不忘把脖子后面抑制贴撕掉,悄悄丢到外面垃圾桶。
Alpha身体很耐操,各种意义上。
又来。
快停下。
程幻舟烦躁地翻个身。
自从杜尽深出现,这种濒临失控感觉来得比往常任何时候都频繁。
他是个不正常Alpha。
给手机定好明早七点半闹钟,然后关灯,翻身上床。
睡眠对程幻舟是件很奢侈事。
以往他最常做事就是在写字桌前坐上个通宵,把台灯开到最暗,困就趴在桌子上眯会儿,反正他其他两个室友沈恪和于未明睡得很沉,从来不起夜,根本不会发现。
现在唯让程幻舟头疼只有杜尽深。
他们宿舍使用床帘构造很简单,往天花板上钉四个带勾钉子,挂上几块布料即可,能起到定遮光效果,但完全遮挡是不可能。
程幻舟作息混乱,厉害时候熬夜能连熬上四十个小时不闭眼,各种五花八门药片当水喝,饥顿饱顿,饶是这样,他这些年也几乎从来没感过冒发过烧。
这具年轻身体让他无论内里骨架如何腐朽溃烂,都仍能在外人面前支撑出副光鲜亮丽皮囊。
所以程幻舟怎也没有想到,这天,在他难得入眠后接踵而至早上,他就这当着杜尽深面,直接晕过去。
杜尽深和程幻舟都是法学院大四学生,不过杜尽深修专业课侧重方向和程幻舟不太样。
今天早上他们上就是同门课,涉外仲裁。
这点他自己也很清楚,易感期极其不稳定,以及——
难以通过普通方式纾解欲望。
程幻舟在床榻上翻滚几圈,感觉自己反而越来越热,实在是受不。
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下来,然后从书桌抽屉里翻出片抑制贴给自己贴上。
抑制贴冰凉药膏立刻从腺体处渗入皮肤,立刻缓解那种令人焦躁到坐立不安灼烧感。
程幻舟只好老老实实地躺进被窝里,睁着眼睛百无聊赖地装睡,免得被杜尽深觉察出异样。
没过会儿,程幻舟听到卫生间门很轻地打开又很轻地关上,然后几不可闻脚步声从床边经过,延伸到房间另端。
被过于无聊黑暗包围着令他感官更加敏锐。
接着,他听见衣料窸窸窣窣摩擦过皮肤声音,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那人优美人鱼线和坚实肌肉纹理,路延伸向下……
阵如火焰高热从他小腹处燃起来,直直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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