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怜惜之意，旖旎之情。
只有痛觉、酸楚和从骨子里迸发出来
……
疯狂占有欲。
程幻舟分出心思来想，他大概不是对这个问题本身茫然，而是对自己为什
会问出这个问题茫然。
耳边冒着轰隆轰隆巨大声音，来自身体内部。
他好像听到杜尽深在叫他名字，声音像隔着
层水膜，听不分明。
程幻舟笑意盎然，脸色却苍白至极：“到底有没有啊？”
林馥眨着水灵灵圆眼，脸上浮着两团红霞，结结巴巴：“……
们……”
幻舟都在极力忍耐干呕冲动，胃里翻江倒海，钻入鼻腔里百合花香味简直让他无比恶心，每时每刻都是折磨。
顿晚饭难熬到仿若度秒如年，不知过
多久，杜尽深蓦地放下筷子，对程幻舟道：“你怎？不舒服？”
程幻舟惊讶于杜尽深敏锐，他已经几乎神志不清，眼前就像晕开两个巨大光圈，所有景物都异常模糊，在面前阵阵地盘旋。
他看不清杜尽深神色，对方似乎起身走到自己面前，想要摸他额头。
程幻舟仰着头躲下，勾起唇角笑笑，语气云淡风轻：“没事啊。”
他话未说完，下刻，谁也没想到事情发生。
程幻舟突起青筋手把拽住杜尽深衣领，把人拽到自己跟前，连杜尽深都没反应过来程幻舟突然莫名其妙发难，究竟是要干什之前——
当着林馥面，程幻舟抖着手拉住眼前这个从小与自己同长大俊美男人，微微凑近。
然后他们嘴唇贴到起。
说“贴”也许不太贴切，程幻舟用狠劲，这个动作根本就是“撞”。
“程学长怎啦？”身侧传来林馥关切声音。
程幻舟抹把脸，站起来，将碗碟收拾到边，突兀地冒出句：“你们接过吻？”
他转过身，冰寒凌厉目光看向林馥。
“……什……？”
林馥那张见犹怜光洁脸蛋上露出种茫然与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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