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微远离对方身上那种几乎让他濒临窒息甜酒味后,脚步匆忙地落荒而逃。
【杜尽深。】
他回到屋里才想起什,好心地给对方发条消息
杜尽深弧度优美薄唇边被刚才发疯程幻舟咬出个不大不小豁口,微微红肿,干涸血迹粘着,杜尽深管都没管。
那英俊逼人脸,配上这片惊心动魄、昳丽暧昧痕迹,却离奇地显示出种仿佛被破坏、被占有过美感。
程幻舟时间竟又产生强烈想咬上去冲动,却也明白,若再来次,那他就真连辩解余地都没有。
咱以后能不能不胡闹?
这话听起来好像在试图和个叛逆顽劣孩子讲道理。
话音落下,程幻舟不再多言,正欲远离,只听杜尽深叹口气,却似乎奇怪没什责怪意味。
真是离奇。
程幻舟心道。
之前他夜不归宿从白夜城回来时被杜尽深在寝室抓个正着,他俩当时就差点吵起来,后来他意外在课上昏迷,杜尽深把他送到医院却又指着鼻子对着他劈头盖脸地训通。
这次,他明明干更过分事,杜尽深怎反倒不生气。
实际上,先前吻上去那瞬间,程幻舟在脑海中预料过杜尽深无数种反应,比如愤怒,比如震惊,却唯独不该是平静,平静到几乎没有丝波动。
这本身就足够怪异,怪异到不像正常,就好像是这个人在刻意营造、刻意压制后想要呈现给他看表象样。
然而程幻舟没有来得及深思这多,此刻,他想到只是,他惊世骇俗地强吻自己起从小长大哥哥,还是个同性Alpha,而对方回来后第句话,只是毫无波动地问他,你这样有意思吗。
程幻舟扯出个若无其事笑,几乎没有迟疑,轻飘飘地说:“别当真。”
他随手抽桌上张餐巾,擦擦还留着湿润液体红肿嘴角,装作完全无所谓地道:“只是个恶作剧而已。”
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程幻舟在破罐子破摔上前再尝口还是暂时退后中左右摇摆犹疑不定,对他来说,此时还处在易感期杜尽深简直就像块肥肉吊在个饿三天三夜乞丐面前,那种强烈饥饿甚至仿佛已经把他内部从里到外都烧穿。
最后到底还是仅剩那点理智占上风,程幻舟敷衍地耸耸肩,却不敢直视杜尽深嘴,而是目光游移地盯着他身边柜子上泛黄盆景。
他眼尾还残留着抹微弱艳丽红,很风流地挥挥手,说。
“It’sjustallplaying.Don’tbeserious.”
只听杜尽深在他身后用商量口吻道。
“那咱以后能不能不胡闹?”
杜尽深拽住程幻舟手腕,程幻舟没使力,脚滑,下子被他又拖回来。
他们贴得很近,几乎能互相感受到对方呼吸。
乌龙茶和桂花酒香味纠缠在起,已经变得很浓郁,整个房间里都充满这两个Alpha信息素味道。
短短瞬间,说出话有大半只出自下意识反应。
程幻舟选择挽回自己冲动,他选择对彼此最安全回答。
不要当真,这只是个恶作剧。
他还是退回去。
他给出对自己行为最合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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