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用很真切也很诚恳口吻说:“本来就是自己要来探望,您对做什都不会有异议。”
程幻舟言不发。
大概是气氛太沉默也太尴尬,颜越干干笑下,开始倒豆子样自剖伤口:“学长你可能不知道,很缺钱,妈妈……”
程幻舟想打断他,强调自己没有兴趣解,但他突然不出声,难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情况很简单,颜越家里欠巨额赌债,他若是不出来卖,第二天或许就会被要债打晕抓去挖肾。于是因果关系成立得目然,颜越娓娓诉说,含情脉脉,如果不是程幻舟,他就会因为无法通过试用期而被赶出白夜城,那还不起钱他也许连性命都会受到威胁。
明早还要回学校上课,学生会大大小小连着四五个会议,还有堆杂事等着他去处理,两篇论文下月截止,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他已经挥霍大半生活费……他还在想那个带着攻击性、撞击牙齿、流着血亲吻。
直到身旁个有点突兀声音钻进耳朵里。
“学长。”
程幻舟掀起眼皮,发现来人挂着张熟悉而略带腼腆笑脸,胸牌上写着数字123。
“是你。”
既然要伺养条疯狗,又怎能不拴好锁链呢?
他带上包,迅速穿好衣服,悄没声息地离开。
程幻舟出门后第件事就是拐进街边家24小时营业药店,要盒抑制贴。
贴上抑制贴那刻,后颈凉意从燥热腺体钻进去,其实并不太好受,程幻舟却顿觉通体舒畅,他终于又勉强变回个正常人,而不是兽类。
茫茫夜色里,他发现自己四处漫游而无处可去。
人,比如杜总那样。”
“等等,听到什,杜总会哄人?”
“他不是瞧着对林馥挺温柔嘛,杜总那绅士,私下里肯定会吧。”
“喂,你们就这光明正大在学联办公室说主席和前主席坏话好?”
“哎呀呀,这怎叫坏话呢,们这是对主席爱得深沉啊好不好。”
程幻舟就是他英雄。
“学长……”颜越说完,试探地小声道,“或许你有心事话,可以跟讲讲吗?”
他带着见不得光
颜越迈着小步子踱过来,坐在程幻舟边上高脚凳上。
程幻舟问:“你还好吗。”
颜越说:“没事儿,杜哥带去护士那儿处理下,他说你只是生病,心情不好,让不要介意,还替你向道歉,说有任何后续问题都可以找他解决。”
程幻舟瞳孔缩,连心跳都仿佛漏拍。
“其实真没什,杜哥实在太客气。”
他最后还是走进白夜城。
他这次上到九楼。
九楼整层都是个十分适宜观景360°酒吧。
程幻舟自己调杯伏特加,加三大勺糖浆,甜且烈,齁到嗓子眼。
冰冷液体顺着喉管穿肠而过,仿佛个来自寒冬腊月吻,让他从没这清醒,也从未这混乱。
……
这天半夜时候程幻舟又醒。
他躺下以后大概只睡两个小时。
翻来覆去会儿,他打算出去喝口水,路畅通无阻地出门后才意识到杜尽深或许是忘把他继续关起来。
他暗自嗤笑下,心道这人可真是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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