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幻舟应
声，不自觉地瞟眼自己笔记本上
日期。
作者有话说：
支棱下！试图开始日更！
他转身离开办公室，将那张仿佛屈辱柱考卷死死捏在手里。
在到达教室门口前，他停顿下脚步，最终仍然选择将纸张藏进衣兜。
随后，他花秒钟平复自己表情，缓步走回自己座位，杜尽深是他同桌，头乱毛少年趴在桌上，在本空白素描纸上不知写写画画着什
。
见程幻舟回来，他合上本子，问：“有事儿？”
程幻舟摇摇头：“没事。”
程幻舟站在原地，垂着头，副无动于衷模样。
班主任皱皱眉，教育道：“程幻舟，你这是什意思？说你两句就不高兴？不要以为偶尔取得次好成绩，尾巴就可以翘上天，你还小，以后踏上社会，要学着点不骄不躁抗挫能力……”
程幻舟半晌才说：“……
下次会努力。”
班主任将那张写着总分和排名单纸扔给他：“你是聪明孩子，也不多讲什，好自为之吧。”
“周五是家长会，到时会如实跟你父母反映你最近学习情况。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好好调整状态，不要再让失望。”
。”
由于程幻舟突然生病，原本安排行程都取消。
程幻舟在医院又挂天水，退烧后他们就回家。
因为这次事故，程幻舟也不敢再熬到太晚。
期中考结束后周，程幻舟被叫到办公室，面前摆着叠用红笔标注试卷。
老师还是给他留面子，程幻舟考砸这事儿是私下跟他说。
他坐下，装作不经意地问：“这周五家长会，还是你爸妈道来？”
自程幻舟和杜尽深上初中后，每次家长会都是杜伯伯和伯母同时上阵，杜伯伯坐杜尽深位置，贺晚鹃则对外宣称是程幻舟母亲，对在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夫妻硬是装成陌生人——
他们清楚程幻舟心思敏感，所以从未同校方提过程幻舟家里真实情况。
杜尽深点点头：“他们上周就安排好。”
听到“家长”两个字，程幻舟几乎是目光失措地抬起头来。
他张张嘴，脸上毫无血色，难以发出任何声音。
“……”
“你还有什想说？”
程幻舟僵硬片刻，低下头：“没有。”
“程幻舟，不是说你啊……”人到中年班主任叹口气，脸上沟壑似乎也因此更深。
程幻舟看着面前那张84分卷子，没有说话。
“这成绩放在别人身上，倒也看得过去。”
“但以你能力……”班主任道，“怎也不应该只考这点分数吧？”
“说说，最近是松懈？还是因为上次考得好，所以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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