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便被杜尽深撩拨几下,便说不出别话,只有喊杜尽深名字,也重新遍遍地……叫他“哥哥”。
在彻底给予他想要之前,杜尽深又压着嗓子微哑问遍:“你怎来?”
程幻舟被吊着不上不下,只好承认:“想你。”
杜尽深露出满意表情,动作温柔,眼里却是毫不掩饰掠夺和占有欲。
他凑到他颈部,轻轻舔过程幻舟散发着浓郁香气腺体、再到胸前锁骨,向下,再到腰、腹部,深深地吸气,好像要将他吃掉,却又舍不得样。
杜尽深捏着他十分方便脱卸短袖衣角,居高临下地按着他,如同控制着掌下猎物。
他在程幻舟质问下不为所动,反而轻描淡写地弯弯唇角:“不然呢,放厕所?”
程幻舟:“……”
杜尽深俯下身,用手掌覆住他双眼:“不碍事,今晚你可以不看。”
程幻舟衣衫凌乱地倒在床榻上,咬牙切齿:“明天就扔出去,听到没有?”
准确说,是91公里、57分钟路程。
他将车停在杜尽深家门口小院,抬头望去,头顶已经笼罩上墨色幕布,星星点点,而楼上那扇熟悉窗户已亮起暖黄灯光。
程幻舟还没下车,个穿着简单居家服,挺拔人影出现在楼下。
杜尽深大约是看见他,匆匆忙忙下来,头发翘起角。
两个人自然地伸开双臂,给彼此个很亲密拥抱。
杜尽深。”
程幻舟邮箱里已经有上百封杜尽深发来邮件,每天封,雷打不动。
程幻舟吃完那碗简陋意大利肉酱面,合上电脑。
他换身衣服,脱掉西装和衬衫,穿件随意棉短袖,兜上间帽衫。
程幻舟带走车钥匙和手机,其余什都没拿,就出门。
这动作比那些更亲密行为还要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程幻舟额前冒汗,有些受不地推推他:“别闻。”
“那可不行。”杜尽深低低地说,“充电呢。”
房间里,属于两个Alpha清
杜尽深声音中似有些不乐意阴沉:“为什?”
程幻舟才不同他讲道理,直接搬出杀手锏威胁他:“不然以后不来找你,你抱着你雕像过日子去吧。”
杜尽深不轻不重地咬住程幻舟腺体上。
“唔。”
程幻舟抖下,浑身像被电到般地发麻。
杜尽深抱着他,明知故问:“你怎来?”
程幻舟凑上去吻他。
两个人刚刚滚进卧室,程幻舟眼就看见杜尽深邮件中所说半身雕像,刻得自然是程幻舟模样。
程幻舟对着几乎与自己模样石膏脸,不可避免地怵下,动作立马停住,身上刚起热度都褪大半。
他喘口气,露出不可置信表情:“你居然把这东西放卧室?放你床头?”
他走得快,带起阵风,柔软布料被掀起角,露出苍白干净皮肤,和腰腹漂亮纹理线条。
此时天边今天夕阳正红,云层层叠叠,是很深玫粉色,边际泛着斑斓深紫。
程幻舟迎着明丽晚霞,侧脸轮廓镀上金黄与玫瑰色,于无边绵延公路上飞驰。
头顶车窗开启条缝,傍晚清亮风将他头发吹得凌乱,扫过额前。
他和杜尽深相隔两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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