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梦。
宋凌很早起来，周清洛被吵醒
。
周清洛朦朦胧胧睁开眼，“今天周日，你去做什
？”
宋凌下意识回答，“
有事，要出去趟。”
周清洛顿顿，轻声嗯声，躺回去，翻个身。
周清洛闭上眼睛，理智已经全都崩塌。
他轻轻张开嘴，接受他所有
真诚和深情。
他总是忍不住对这个人心软，情不自禁被他吸引，即使他曾千疮百孔，他也义无反顾。
他常问自己为什。
现在才知道，没有为什。
周清洛才说出个字，宋凌低下头，又亲下他嘴，“是不是表白？”
周清洛被他摁住，又说：“你要……”点脸吧。
话还没说完，宋凌又亲下来，“是不是表白？”
周清洛气不过，这回语速更快，“你要点脸吧。”
周清洛终于说句整话，但他再没有开口机会。
两人直沉默着，就这走到家。
宋凌若无其事开口，“清洛，只是表个白，你都羞得路都不会走，以后还要亲，还要抱，还要摸，还要这样那样，夜夜笙歌……”
“谁跟你表白，刚才那说，是为让吴涵死心。”
宋凌停下，而后加快脚步，把人放下，推到墙边。
围墙是砖厂先前修，现在已经有点斑驳。
“你说过，如果个人求救，如果可以，正常人都会伸手拉他把。”
周清洛点头。
“清洛，吴涵很像以前，而想做个正常人，跟你好好生活。”
周清洛笑着刮下他鼻尖。
宋凌亲下来，“大早就撩，你是不
故事最永恒传说/
/不过是你是能够平凡生活/
宋凌唱着唱着，心底酸软片，喉咙发涩，视线也模糊，最后句还走调。
他咽咽口水，吸口气，“清洛，们玩个游戏吧。”
“什游戏？”
宋凌穿好外套，回头看眼床上人，他蜷曲着身子，头枕着手臂，睁着眼睛看前方。
宋凌走过去，亲下他脸：“去找吴涵。”
周清洛转过身看着他，“要跟你起去吗？”
“不要，不许你对别人好，尤其是吴涵。”
“那你去找他做什？”
心动而已。
喜欢罢。
希望他好。
没有理由。
*
宋凌双手捧着他脸，头偏，亲吻他唇，“清洛，喜欢说出口，就不能反悔。”
宋凌紧紧箍着他，像生怕他感受不到那颗滚烫真心般，在用力燃烧自己，将火热真心捧出来给他看。
他吻得生涩毫无章法，但吻得热烈真诚。
是想让他知道，那些荒诞直白情话，也只是对他个人说。
风忽然停，夜色静谧安详。
“快到家，停下来做什？”
宋凌不说话，俯下深，亲下他唇。
周清洛：“？”
“这嘴也不硬啊，难道真不是表白。”
“你……”要点脸吧。
“你捏着耳朵，你往哪儿扯，就往反方向走。”
“幼稚。”
周清洛嘴上说幼稚，双手却捏着他耳朵，配合他。
周清洛抬手，方才他手搭着地方滴答滴答地有泪水划过，滴两滴，止不住。
风很大，宋凌没再唱，周清洛也没扯他耳朵，而是捂住它，用手心贴着他冰冷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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