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主动坦白，“数目确实可以。”
这时，心理学
专家来
，关明朗做个简单介绍后，他就叫周清洛离开。
宋凌抓着周清洛手，不让他走，似乎很抗拒和医生独处。
他板着脸对医生说：“他要呆在这里。”
心理学专家是个慈眉善目老头，笑着说：“那不行，
会进行治疗时候，会对他有影响，你没法专注，也对你有影响。”
关明朗给他们倒杯茶，闲聊来活跃气氛，“年度分红收到吗？宋老板满不满意？”
周清洛在刷手机，漫不经心搭腔：“什
分红？”
气氛有片刻凝固，关明朗被呛到，嘴里含着口茶，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含在嘴里都憋红脸。
他都快忘宋老板现在是净身出户连酒店都住不起只能厚着脸皮住到别人家里穷鬼。
周清洛笑道：“不方便说就不说，
就随便问问。”
或许是他小时候和医生独处时发生什让他恐惧事情。
当时关明朗无奈地笑笑，“宋家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周清洛：“来都来，就去看看嘛。”
宋凌默默，“你希望去看吗？”
周清洛沉口气，伸手触碰下他纹身，宋凌立刻就躲开。
赶，总算是准时到医院。
宋凌在进医院之前拉住周清洛。
周清洛：“怎？”
宋凌：“饿，先吃个饭去吧。”
周清洛有点好笑，就宛如每个小孩在打针之前都想上厕所般，宋凌这是在下意识地逃避。
宋凌怔怔，犹豫着松开周清洛手。
专家笑着说：“放心，有监控，他们都在外面看着，你不相信，还不相信你朋友吗？”
周清洛感觉到宋凌紧张，刚才他抓着自己手时，手心全是汗，但手却冰凉。
宋凌连对葡萄都恐惧，谁能想得到宋家人用什办法，让他对医生也恐惧呢。
周清洛安慰似地拍拍他肩膀，像安慰个孩子样安慰他：“对，如果他敢对你怎样，
关明朗终于把茶水吞进去，顺口气说：“哦，没什不方便说，前段时间推荐他买只基金，这只基金年底有分红，收到，数目还可以，就问他收没收到，满不满意。”
周清洛：“哦这样。”
关明朗默默喝口茶，原来周清洛说随便问问，真就是随便问问，并不像常人那样问基金代码，分红有多少钱。
是个很爱钱但又不怎在乎钱人。
关明朗饶有兴致地看向宋凌。
周清洛笑笑，走过去轻轻拥抱他，“想啊，们阿凌当然要健健康康地活着。”
*
周清洛带着宋凌到治疗室时候，专家还没来，关明朗已经在等候。
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宋凌来到心理科看病，关明朗在心里头老泪纵横。
不过从他表情不难看出来，他现在还是很抗拒心理医生，脸不情愿。
周清洛：“吃过午饭。”
宋凌：“那们再去吃个冰激凌吧。”
周清洛拽着他往医院里走，“时间快到，进去吧，别让医生等太久。”
宋凌死死拽住他，无奈地叹口气，“清洛，非看不可吗？”
周清洛怔怔，关明朗跟他说过，宋凌很抗拒和医生独处，即使他是宋凌朋友，只要是在医院，宋凌基本上不跟他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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