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呢?”
周清洛手顿,“他在青陵市,挺好。”
而天寒地冻青陵市,宋凌也在做和周清洛同样事情。
焦左很够意思,地下停车场关,让宋老板自由发挥。
宋凌白天努力上班,晚上就到地下停车库画画,每天都泡成个灰头土脸泥人,脏兮兮地回家。
张超给他递把刷子,“这只吗?”
周清洛接过刷子,“对,谢谢。”
其实他要不是这只,而是小些刷子。
他才意识到,好像宋凌从没给他递错过东西。
才没多久时间,他竟和宋凌默契至此。
听到有人喊他,周清洛回过神来。
张超站在铁架子下,仰头看着他。
周清洛:“你来?”
张超:“你是想到什有趣点子吗?看起来很开心。”
周清洛:“没有,哦,是啊。”
周清洛默默,收起手机,打车去福利院。
周清洛答应张超今天开始画墙画,张超大早就给他发微信,说他昨天晚上连夜去买颜料,今早颜料已经全都送到,随时可以开工。
山城冬天温暖舒适,天很蓝,还有太阳,不像青陵市那样潮湿寒冷。
如果在青陵市,这个天气画画,肯定会冻成傻子。
周清洛穿好工装,坐在铁架上用粉笔开始构图。
【。】:之前切,谢谢你,以及,对不起。
他想起宋凌昨天那些已经失控长篇大论,哑然失笑。
这都是什莫名其妙言论,歇斯底里样子,怕是喝酒上头喝疯。
他还没见过宋凌气急败坏样子。
他也不曾想过,提到过去,宋凌竟如此慌乱无措。
天气实在太冷,大雪纷飞,本还在家里开暖气睡大觉,却非得来这儿渡劫
张超挑挑眉,个上午时间,周清洛已经无意识地喊好几遍‘宋玲’。
他叫宋玲名字时,眉眼含笑,嘴角上扬,反应过来后又是怔,眼神又有点落寞,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
或许忧郁和封闭是艺术家独有气质吧。
“清洛老师,宋玲以前都跟你起画画吗?”
周清洛勾勾唇,“是啊。”
周清洛收回表情,皱着眉,用力画几笔,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因为画是自己画,而且他和宋凌也在焦左地下停车库画过,周清洛布局画得很快,为赶进度,张超没课时候就过来帮他打下手。
周清洛画得认真,下意识伸手:“宋凌,给递个刷子。”
张超:“三各老师,您喊谁?”
周清洛怔下,回过神笑笑,“哦,你帮递支刷子。”
他画着画着,粉笔断,“宋凌,帮拿……”
他转过头,才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画画时,那个油嘴滑舌人会想方设法逗他开心,会笑盈盈地在铁架子下替他跑腿,他画累,他就会爬到架子上坐在他身边,帮他揉胳膊。
当然某些人才不会白白帮他揉胳膊,总要臭不要脸地耍个流氓占点便宜才罢休。
“清洛老师?”
周清洛想问问他,宿醉感觉怎样,但想想还是罢,放下手机起床。
他想到哪里不对,拿回手机看眼。
宋凌微信名改。
又变回那个小小【。】
宋凌改成【钱】时候,还笑着跟他说,因为有钱,清洛最喜欢钱,所以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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