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左竟无法反驳，毕竟冬天躲在暖气房里吃冰激凌，真
很快乐。
他老老实实帮他送到福利院去
。
焦左看到孩子们排排坐吃冰激凌时幸福和满足，他顿时觉得，宋凌这个狗东西，真太会。
林院长看着欢声笑语孩子，笑着怪宋凌：“就你宠着他们。”
焦左看到这
堆冰激凌，惊呆，“你买这
多冰激凌做什？”
宋凌：“打脸。”
焦左：“？”
老板：“……”
焦左搬完这些冰激凌，上面包车问：“送去哪儿？”
“
真付得起五百万学费。”
老板愣，笑声，“这是父亲传下来配方，传里不传外，不过有个女儿，你们要不要认识认识？”
宋凌看他眼，“没兴趣。”
老板：“……”看来学配方心不够诚。
要不是他长得副能付得起五百万学费样子，老板非得打死他。
这人真是有神经病吧。
他算计好，两个球放在个碗里，再次销售，能把他给忙死，他卖也不好卖，只能卖给他。
他咬咬牙，但干嘛跟钱过不去呢，都打包好对吧。
老板能屈能伸，笑着道歉，“小伙子对不起，刚才就是随口说，口头禅，没有骂您意思。”
宋凌停下脚步，回过头看老板眼，再掏出手机继续付钱。
林院长掏出手机，“当时还拍张他画画，你看。”
画面里，他日思夜想人坐在架子上画画，手举着颜料盘，手拿着画笔，在认真勾勒。
他太爱画画，此时他定嘴角含笑，目光温柔。
山城天好蓝，阳光很灿烂，适合向日葵生长。
不像青陵，阴霾潮湿，入冬后阴雨连绵，即使他小心翼翼照料，那个向日葵盆栽也奄奄息。
说话。
老板笑着把付款码往前推点，“你再付三千五就可以。”
宋凌没扫码：“那你先跟道歉。”
老板：“？”
宋凌：“刚才说是神经病事。”
宋凌笑笑。
林院长忽然想起什事，“哦，对，有个事直忘告诉你。”
宋凌偏过头，“嗯？”
“清洛在山城，在给山城福利院画画呢。”
宋凌眼神顿。
“真善美福利院。”
“大冬天，你给孩子吃冰激凌？”
“屋里有暖气。”
“但还是很冷。”
“但是会很快乐。”
这时，冰激凌店外停辆面包车，另外个人走进来。
来人是焦左。
焦左：“叫开面包车来干嘛？”
宋凌：“运冰激凌。”
老板：“？”感情刚才说不买，是吓他。
钱款到账声音，老板终于松口气。
宋凌：“知道你是在骂。”
老板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
宋凌：“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在开玩笑。”
“是是是。”
老板：“……”
宋凌淡然道：“道歉。”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即使是这种无声息威胁。
宋凌眨下眼，只提其中两袋袋，转身就走。
老板看着已经打包好冰激凌，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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