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叶涞坐在床头缓半天,擦擦额头上因为噩梦冒出来冷汗,先给经纪人张浩打个电话:“浩哥,周末节目,不用去录吧?”
“去,叶涞你是怎知道?”张浩回头看看老板办公室,“前脚才从周总办公室里出来,他上秒才通知那个节目你不用去上,你消息怎这灵通?”
叶涞挪到床沿边,愣愣地盯着地毯上花纹,他身上没穿衣服,两条长又直腿光着,无意识地晃晃,脚尖时不时擦着地毯,地毯毛茸茸,脚尖痒痒。
叶涞说完又打个哈欠,眼角溢出两滴困出来眼泪,他动动脖子,在枕头上蹭蹭眼睛,本来就发红眼尾现在更红。
身侧床垫往下陷陷,叶涞身体也跟着上下颠颠,感受到盛明谦靠近,他往旁边滚两圈,贴上盛明谦胸膛,下巴在他胸口上摩挲几下:“明谦,太困,你抱着睡会儿吧。”
叶涞迷迷糊糊模样像个两只耳朵往下垂着乖巧兔子,就连呼吸都是软乎乎,盛明谦盯着他脸怔愣会儿,胳膊圈着叶涞,在他后背上拍两下。
叶涞勾勾唇角,抬起胳膊搂上盛明谦腰,找个更舒服姿势,终于安稳。
直听到身侧人均匀呼吸,叶涞才慢慢睁开眼。
(上)
叶涞对盛明谦上瘾,对跟盛明谦性事上瘾,盛明谦在家时间并不多,两人回房之后叶涞又缠上去。
“这瘾?”盛明谦头发上汗珠滴在叶涞脸上,“那不在时候,你是怎解决?”
叶涞努力想要看清盛明谦迷蒙双眼,可惜还是什都没看出来,反而让自己陷进更深泥潭深处。
“家里有健身房啊,体力用光也就不想。”他遵从本心笑着答。
床尾开盏小夜灯,昏暗光线能照到床上来,叶涞看着盛明谦脸蒙层昏暗颜色,但依旧挡不住那份印在心里深刻。
这个男人,他就只能再看半年。
这个男人,他爱这多年,到底多久?叶涞在心里数数,从十九岁开始,已经十年。
叶涞觉睡醒,房间里片漆黑,床尾夜灯已经关。
床上只有他自己,往身侧摸,床单早就冷透,盛明谦不在。
说完,叶涞手指揪着盛明谦敞开睡袍边勾下:“还有半年,现在当然是该享受时候就要尽情享受。”
又是场激烈之后,叶涞身上最后点力气终于耗尽,盛明谦抱着他洗澡,又抱着他上床。
叶涞懒懒地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胸口,脸上红润热度已经褪,皮肤重新变成原来白皙,只有眼尾是哭过之后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盛明谦为报复昨晚他在他胸口留草莓印事,刚刚也在他胸口上咬好几下,下口真狠,锁骨那现在还是火辣辣疼,牙印四周都已经肿,看上去可怜巴巴。
“明谦,”叶涞打个哈欠,睫毛慢慢眨眨,皱着眉脸歉意,“这周末晚饭可能不能陪你吃,公司最近非让上个综艺节目,是跟杨星洲起,你也知道啊,跟杨星洲直都不对付嘛,不想上那个节目,可是还不是那大腕儿,拒绝不公司安排,真怕那天会忍不住跟他动手,真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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