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弄?怎眼睛会受伤?”
盛明谦还没开口,林瀚已经开始骂:“操,本来就只剩最后场爆炸戏份,拍完就能杀青,爆破师计算安全距离出错,也可能是药头问题,另外两个工作人员都是皮外伤,明谦伤到眼睛,那帮孙子,这种工作也能出错,搞不好会要人命……”
“也有问题,毕竟是导演。”盛明谦打断他。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林瀚叹口气,“你现在就别想别,好好养着眼睛要紧。”
叶涞点头:“对,现在养伤要紧,怎总是伤到眼睛呢?”
“身上跟腿上有没有伤到?”叶涞小声问。
“没有,只有眼睛。”盛明谦答。
叶涞轻轻拿起被子边上手机:“你刚刚是在找手机吗?”
盛明谦抬手摸两下才摸到叶涞手,手指顺着他手背往下滑,最后抽出他手里手机:“林瀚跟你说?”
叶涞手背上温度烫人,“嗯”声:“刚刚看到新闻给瀚哥打电话,瀚哥跟说你在这家医院。”
好,估计这些记者进不去。
叶涞开车直接绕到后门开进停车场,根据林瀚给他指路快速上六楼。
林瀚已经在电梯口等着他,叶涞跟着他顺着走廊快步往里走,进最里面vip病房。
门推,叶涞就看见盛明谦低着头坐在床上,手在白色被子上摸着,最醒目是他眼睛上缠着纱布。
盛明谦听到开门声跟熟悉呼吸,停手上动作,抬头对着门口,眉头皱成深深川字。
林瀚应和:“就是,怎总……”
他没说完就顿住,看向叶涞:“叶涞,你知道明谦眼睛以前受过伤?”
叶涞心口重重跳,意识短暂性
“多事。”
林瀚倚着门对着盛明谦吹声口哨:“说盛导,叶涞现在可是你法律上伴侣,好在你眼睛不需要手术,不然能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除你在国外爸妈可就只有叶涞个人,不叫他来叫谁来?”
叶涞进病房很长时间之后双腿还是酸,愣愣地站在病床边,眼睛就没离开过盛明谦,视线重新定在盛明谦缠在眼睛上白纱布上,只觉得那苍白白纱布太过碍眼,但又舍不得挪开眼。
“疼吗?”叶涞几次伸手却不敢碰到他,只敢隔着空气摸几下。
盛明谦仰着下巴,脸对着叶涞方向:“没事儿,不疼。”
“明谦,你眼睛怎?”叶涞双腿酸软,声音小得跟蚊子样,好像自己再大声点会让盛明谦伤势加重样。
“先别哭,”林瀚在身后拍下叶涞肩膀,“放心吧,没瞎,被爆炸后烟灰伤到眼睛,只是暂时性失明,医生说,休养段时间就能好,你也知道,这家医院院长是眼科专家,还是明谦朋友,他说没事儿肯定会没事儿。”
虽然林瀚这说,但叶涞还是没觉得轻松多少,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盛明谦额头上多道细细长长伤口,已经不流血,伤口周围泛红,印着圈儿红褐色消毒水,嘴角也是肿,鼻梁上贴着个创可贴,手背上也都是细细碎碎伤口。
盛明谦身上伤好像能传染,叶涞觉得自己也在疼,额头疼鼻梁疼,嘴角疼手背也疼,眼睛最疼,是被炮火灼烧之后胀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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