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吃车厘子。”盛明谦突然开口。
“好，再加两份车厘子，两份蓝莓。”
“不吃蓝莓。”盛明谦又说。
“可是蓝莓对眼睛好。”
“不想吃蓝莓。”盛明谦还是那句话，语调不轻不重，就像是在陈述，后背直直挺着，脸还朝着电视，如果不看他眼睛，还以为他多喜欢电视节目里
内容。
叶涞故意放轻
声音，几乎都是在用气音说话，那几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倒像是动情前喘息，
丝丝从喉咙里飘出来。
“没关系，们对彼此身体解甚至多于对对方解，帮你解裤子吧，拉链需要吗？”
叶涞说着，手指捏着卡扣转，咔嗒声响之后皮带松。
他刚想扯出卡扣里皮带，盛明谦手心握住叶涞继续作乱手。
盛明谦歪下脖子，微微低头凑近叶涞耳朵，嘴唇贴着他已经发红耳垂：“叶涞……你是不是又想找操？”
。
盛明谦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不动，好像电视节目多吸引人样，但叶涞知道突然看不见盛明谦肯定不习惯，他干什
都要跟盛明谦解说下，公寓里就没安静过。
“明谦没走，在厨房烧水，”叶涞从厨房门探出个脑袋，“你如果想上厕所跟说，别刻意控制喝水量，朴院长说，你需要多喝水。”
“现在想去卫生间。”盛明谦偏头往厨房方向看下。
叶涞抽张厨房纸擦擦手上水，跑过去扶盛明谦，进卫生间站在马桶旁边：“需要给你解裤子拉链吗？”
但叶涞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盛明谦话里不样地方，盛明谦说话很少用“想”跟“不想”这样字眼，这两个词本身就带有主观情绪跟欲念，盛明谦很少这样表达自己。
生病人果然不样，叶涞因为发现他没见过盛明谦
盛明谦声音是不甘示弱嘶哑，还带着几分凶狠，像是被挑逗之后即将发怒狮子。
也是眼睛上纱布蹭在叶涞脸颊，抽丝样酥痒感，叶涞呼吸紧，浑身上下起层鸡皮疙瘩，盛明谦刚刚声音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叶涞甘拜下风，他可不敢拿盛明谦身体开玩笑，顶多敢撩拨到这步，默默松开手，往后退几步：“跟你开玩笑呢，朴院长说过，你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
从卫生间出来，叶涞老实不少，盛明谦还坐在沙发上听电视，叶涞躺在他腿上用手机买菜。
“柠檬买点儿，胡萝卜菠菜也买点，明谦你还想吃什水果？草莓吃吗？车厘子芒果？”叶涞动动脖子，左手揽着盛明谦腰，右手拿着手机在刷，又自顾替盛明谦选好，“还是吃蓝莓吧，吃蓝莓对眼睛好。”
“不用。”
盛明谦站在那没动，他不动叶涞也不动，又等会儿盛明谦还是干巴巴站着，叶涞才彻底反应过来盛明谦是在……害羞？
叶涞弯起桃花眼，黑漆漆眼珠里闪下亮晶晶光。
他突然想逗逗盛明谦，身体往盛明谦胳膊上贴贴，站在他侧后方，两只胳膊从盛明谦背后环住他腰，手指搭在皮带上，右手指尖顺着腰带滑到前面冰凉皮带卡扣上才停，指尖在卡扣上打着圈儿，踮起脚尖贴上盛明谦耳朵。
“明谦，们床都上五年，你现在是在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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