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盛明谦也默认身后那个没什存在感身影,后来连导演助理活儿也都落在叶涞头上。
从开始端茶倒水递笔改剧本,到后来叶涞直接参与剧本讨论,偶尔还会表达下自己对剧情人物理解,在盛明谦跟编剧
“导演,那给崔林呢?”
盛明谦来火:“他还没走吗?”
旁边副导站在旁边小声开口:“走走,刚刚跟着投资方起走。”
叶涞迷迷糊糊跟着剧务入住酒店,拿着拍摄计划表,那几张薄薄纸像是有重量。
看完拍摄计划表,叶涞激动地给张浩打半宿电话,又烧两壶水喝,想让自己快点醒酒,他不能第二天醉醺醺地拍戏——
盛明谦像看傻子样看他:“你自己也有份,都给干什?”
叶涞喝酒,在片场轻飘飘地跟在盛明谦身后,盛明谦去哪儿他就跟他到哪儿。
盛明谦坐在监视器后,叶涞站在他身侧,就连旁跟组编剧跟副导都在悄摸摸用余光瞄他,不知道他站在这是干什。
“叶涞,你总跟在身后干什?”盛明谦终于注意到身后人。
叶涞挠挠脖子:“盛导,不知道要去哪儿。”
脑子里嗡鸣声减弱,叶涞终于听清盛明谦说什,盛明谦说他演技不错?
他以为自己现在是装吧?
叶涞疼,眼前黑成纯粹没有星点杂质黑,趴在枕头上想等那阵疼痛自行缓解,以往疼起来很快就能好,但这次却异常漫长,像有什东西在身体里爬行,在无限延长那阵疼痛。
叶涞手指在脖子上抓把,血腥味更重,脖子上疼痛稍微缓解身体里疼痛,叶涞还想抓,但手腕被扣住。
“叶涞,你现在是想自残吗?”
那年在拍《生剥》时候,片场所有演员都离盛明谦远远,生怕会被骂或被盯上,叶涞知道很多人都怕他,只有他直跟在盛明谦身边。
跟组编剧还调侃他:“叶涞你不怕盛导吗?像个小跟屁虫样跟着盛导。”
叶涞摇摇头:“不怕。”
又在心里默默补充:喜欢他,怎会怕?
大多数演员当天没有拍摄时候不会来,叶涞除中间离开两天拍个小广告之外从头到尾都跟在剧组里。
盛明谦抬手招呼人:“场务过来下,给他安排下,明天早上就有你戏。”
那天变动太多,叶涞还懵着:“这快?”
“嫌快吗?”
叶涞晃着脑袋:“不嫌不嫌,让立刻拍都行。”
“剧务,把池文拍摄计划表换给叶涞。”
还是盛明谦在说话,叶涞想说没有,但他发不出点声音来,他想把手抽出来也没有力气,不知道过多久,直到整个人重新落进处温暖里叶涞才昏昏沉沉睡过去。
你演技不错这话不是盛明谦第次说,只是两次完全不同。
上次是在片场,盛明谦说他演技不错,盛明谦很少夸人,到现在叶涞还记得当时风吹跟悸动。
当年《生剥》开机时叶涞喝醉去找盛明谦理论,以为自己角色换人,最后盛明谦当场通知他进组,就连演员聘用合同都是他喝醉之后签。
那张纸叶涞看都没看,生怕会再有变动,盛明谦告诉他在哪儿签字他就在哪儿签字,又乖乖巧巧把合同递给盛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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