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谦……”叶涞遍遍叫着他名字,怎都不够样,“明谦。”
盛明谦身体紧绷着,像躲在黑暗里蛰伏太久,即将发起进攻野兽,双眼浓墨样黑。
“明谦……”叶涞眼角滑下两滴眼泪,滴在盛明谦腿上,“那晚,们在山里事想起来,直以为那只是场梦而已。”
那晚之后叶涞彻底忘自己表白,后脑伤检查之后并没什大问题,休息两天就重新开始工作,在剧组里继续当着盛明谦小助理。
怪不得他好之后盛明谦看他眼
或许没人能下子就猜出他们已经结婚,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跟盛明谦关系。
但盛明谦回来路上在车里又说,他们知道就知道,并没说别,盛明谦不提,叶涞决定暂时装傻,他怕得到那个不想听到答案。
想着盛明谦话,身体上疼痛反而没那难捱。
盛明谦打累才停手,叶涞嘴里哼哼唧唧抗议着,他只穿件真丝睡衣,趴着姿势衣服贴着皮肤,勾出身体曲线,屁股已经被打红大片,让人忍不住联想。
他以为这样就能结束,结果盛明谦把他抱到床上就关灯,盛明谦皮肤上温度烫人,叶涞抓着床单,浑身颤。
“明谦,疼,你别打,别打,下次不会再那冲动……”
“还有下次吗?”
“没,没下次,没有下次。”
叶涞趴在盛明谦腿上,两腿胡乱蹬着,但脚尖始终不能着地,像个没线风筝,拼命要逃又只能用力抓着盛明谦,眼角湿润泛红,两只手臂胡乱伸到后面要捂屁股。
盛明谦直接抓住叶涞胡乱挥动手臂,摁在后背上,另只胳膊又高高抬起落下,巴掌毫不留情地重重打下去。
心理上满足代替身体上痛感,叶涞脸上跟脖子上慢慢浮起红色浪潮,喉咙里无意识漏出几声小动物样呜咽。
“明谦,不要趴着,膝盖上伤摩擦着床单疼。”叶涞五指松开床单,慢慢摸到盛明谦撑在他肩膀两侧手,抓起来放在自己嘴里咬下,含着他指尖,软着声音跟他商量。
这是叶涞不常用求饶方式,却对盛明谦有着奇效,开始盛明谦还极力克制,但手指被叶涞软软舌头含,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彻底绷断。
他拖着叶涞腰跟背,叶涞突然下子哭出声,眼前白,身体空瞬。
叶涞坐在盛明谦腿上,盛明谦又抬手在叶涞屁股上拍下,窗帘没拉,薄薄月光洒进来,墙上人影后仰着脖子,房间里呼吸变得粘稠起伏。
“啪”声,夹杂着叶涞声痛呼。
叶涞手被盛明谦用力钳着,只能呜咽着求饶,闪着水光唇瓣都快被他咬破,透着深深红色。
盛明谦来脾气时候总会这打他屁股,这次打得比哪次都疼,再这样打下去,叶涞感觉自己屁股就要开花,明天想坐估计都难。
他边护屁股边在心里想盛明谦今晚为什这大火气,是因为他忘之前表白,还是因为他冲动把李田峰打个半死,害得他带着律师连夜进山去派出所捞他。
估计是后者,今晚很多人都看见他们在起,他们隐婚五年,协议内容清清楚楚,如果因为他关系被人知道,婚姻关系就会自动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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