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涞刚说完,盛明谦轻笑声,笑声幽幽地飘进叶涞耳朵里,像长羽毛,挠着他。
盛明谦走到沙发边,身体懒懒地靠上去,弯腰捞起沙发上烟盒跟打火机,抽出根烟叼进嘴里点着,吐两口烟雾,模糊叶涞脸。
“有过经验吗
盛明谦甩掉脑子里猜测,又想叶涞可能是真有事,他把房门又敞开点,意思是可以进来。
叶涞从盛明谦身侧钻进去,手臂在盛明谦身上刮下,只是轻微摩擦,衣服贴着衣服,但叶涞还是感觉像是触电样,身上起层鸡皮疙瘩。
盛明谦等叶涞进门,反手“哒”声关上房门。
房间里还有残余烟草味,只开盏夜廊灯,光线昏暗,大床上被子乱糟糟,沙发上放着翻开剧本跟盛明谦西裤,茶桌上摆着已经瘪下去烟盒跟打火机,烟灰缸里有几个黑色烟头。
从山里回来之后拍摄直很顺利,但盛明谦抽烟频率比之前高不少,叶涞每天都数着,之前天两根烟,这段时间天四五根,有时候更多。
因为第二天床戏,叶涞躺在酒店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台词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但他就是紧张。
第二天跟他搭戏女演员是比他大几岁前辈,今天两个人还提前熟悉下,女演员看出他紧张,反倒过来安慰他,说不用怕,到时候顺其自然拍就好,不要有心理压力。
但叶涞看剧本上动作描写就觉得眼眶直突突,自己拿着枕头演练好几遍,什都不对,急得他只能去找盛明谦。
盛明谦阴着脸打开房门,开始只开条很小门缝,看到是叶涞之后才稍微清醒点。
“什事?”
“盛导,您最近是不是有什烦心事?”
叶涞问完,盛明谦眉心直接皱起来,盯着他眼睛看几秒钟:“你半夜来找,就问这个?”
叶涞站在那不知道该进该退,摸摸脖子,扭捏半天才开口:“盛导,想让您教教。”
盛明谦来兴致,抱着胳膊问:“你想让教你什?”
叶涞在心里组织遍语言,但说出口之后还是吞吞吐吐结结巴巴:“明天那场床戏,……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演,之前拍戏就老出岔子,这回不想再ng耽误大家进度,想让您教教,明天床戏……到底该怎演才好。”
叶涞这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盛明谦刚刚应该是在睡觉,突然被门铃声吵醒脸不耐,盛明谦身上穿着黑色浴袍也有点乱,前襟敞开露出胸前可观肌肉,胸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腰带松松垮垮系着,浴袍下摆是双劲健小腿。
叶涞咽口口水,赶紧挪开眼,侧侧身体,做贼样鬼鬼祟祟往楼道里看看。
其他房间演员跟工作人员都已经睡着,确定楼道里没人之后他又压低声音:“盛导,抱歉这晚打扰您休息,能,能进你房里说吗?”
盛明谦看向叶涞眼神变变,这些年半夜送人事并不少,有是投资方往他房里塞人,有是自己找上门来,只是没想到叶涞也会半夜来敲他门。
叶涞没看出来盛明谦变幻莫测眼神,盛明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他又仰着下巴,用眼神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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