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涞眼神往上挑着,对上盛明谦眼睛,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盛导,原来你也知道们已经离婚,离婚,们就已经没有关系,协议关系没有,婚姻关系也不存在,们是两个互不相干个体,现在跟人相亲,跟你无关,话说,你怎反应这大?”
叶涞似笑非笑,眼里是调侃也是遗憾:“盛导不会是后悔吧?还是说……你占有欲在作祟?啧,这种思想可万万要不得……”
主动攻击也是种防御机制,这是人本能。
叶涞说完屏住呼吸,胸口那里直砰砰直跳,他没等盛明谦回应,转身开门上车,余光还是清晰地看见盛明谦额角在跳动。
年后雪直没停,断断续续地下。
饭后安旭尧看出叶涞兴致缺缺,感觉到他疲惫,说要送叶涞回去。
叶涞摆摆手,说自己是开车来,晚上都没喝酒他自己回去就行,安旭尧走之前还是加他微信,想约叶涞下次吃饭时间,叶涞应付着说最近忙,婉拒他邀请——
从酒店出来,叶涞刚走到车边,就听到风里裹道清冷低沉声音,在叫他。
“叶涞……”
风从指缝间穿过,叶涞冷得哆嗦,身上起层鸡皮疙瘩,后背直直,整理好脸上表情,笑眯眯转头,果然是盛明谦。
微笑,穿得很正式,倒跟他随意换上运动休闲装对比明显,看叶涞直站在门口,笑着开口问:“怎不进来。”
“安总,怎是你啊。”叶涞关门进去。
安旭尧拉开桌子对面椅子:“可是早就知道是你。”
“谢谢安总,”叶涞略显拘谨地走过去坐下,“上次事直没机会谢谢你,今晚算请。”
安旭尧说:“那就不客气,正好给下次可以回请你机会。”
北风呼啸,雪花凌乱,纷纷扬扬。
呼呼风吹打着玻璃窗,就要穿透样,叶涞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着,最后还是被疼醒,身体里像嵌钢针。
“盛导,真是巧,你也是来吃饭?”
几天没见,叶涞感觉盛明谦不太样,头发长点,双眼下青色明显,眼神幽冷,还是给他种压迫感。
“不吃饭,”盛明谦声音哑,抱着胳膊靠着车门,“才离婚几天,你就这迫不及待出来相亲?”
叶涞压压眉头,他不知道盛明谦是怎知道他是来相亲,除孤儿院人,他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但他也不想多问。
理智上,叶涞不想多跟盛明谦见面,十年情感颇有重量,时时刻刻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现在依旧无法直白平坦地面对盛明谦,之前在心里勉强浇筑起来用来抵御城墙,已经慢慢垒出高地,他不想跟盛明谦多待,他怕那堵墙会破裂坍塌,所有切都功亏篑。
他话叶涞没法接,甚至有点后悔刚刚那句,只对着他生硬地笑下,没说话。
安旭尧换话题,跟叶涞简单聊两句最近天气,又把桌子上菜单推给叶涞,让他先点。
叶涞随意点两个菜,又把菜单递给安旭尧。
叶涞以前没相过亲,也没有应付眼下这种局面经验,坐下几分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安旭尧问他什就答什,顿饭吃不尴不尬。
倒是疲惫更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