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精武立马起哄:“秀儿,别怂!快上!”
蓝秀:……
“有人看似强壮,实则如纸老虎,不堪击。”无忧似笑非笑地瞅着蓝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人形貌美丑强弱都只是种法相,蓝少太注重形貌。”
蓝秀嘴角抽抽,康精武已笑疯,“秀儿就是这样,看男人喜欢看腰。”
蓝秀:……
无忧猜不出自己和傅君珩到底有什牵连,足以用护短来形容他们关系。
傅君珩:“说句实话而已,不必谢。”
蓝秀:……什叫说句实话?听听,这他妈是人话吗?
傅君珩这人平时看着高冷难处,实际上也真很难处,他多数时间闷声不坑,但若他开口怼人,那绝对是王者级别,噎死人不偿命。
蓝秀自知不是对手,只好乖乖吞声。
无忧说得极为平静,就像和他们闲聊件无关紧要事,而不是曾有过无数绯闻人。
“哦,原来是你情劫,你这说法倒真像个出家人。”蓝秀笑侃,“那大师你怎突然就参悟?”
无忧桃花眼挑,眼波流转,极尽魅惑,说出话却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蓝秀拍腿大笑,“真是服你,那你以后打算出家?”
“佛在心中,便处处都是禅机。”
说完蓝秀就后悔,毕竟网上传得那不堪,这种话确实不该拿来当笑谈。无忧现在窘境,费修远也占半原因。
傅君珩瞅蓝秀眼,“就你废话多。”
蓝秀本来还有几分歉意,见傅君珩发话,顿时又来兴致,“啧,傅少,又没问你,你急什?”
傅君珩桌底下踹他脚,正好踹在他小腿骨头上,登时疼得他倒吸口凉气,“卧槽,傅君珩!”
康精武赶紧打岔:“行,傅哥护短,你又不是第天知道,收敛着点,别他妈口无遮拦。”
无忧也学着蓝秀之
见无忧满桌珍馐佳肴都没动筷子,却直啃着馒头喝清粥,蓝秀有些看不下去,就道:“你既然不喜欢吃荤菜,干嘛还让点那多?”
无忧却说:“今天是做东,自然要让客人吃尽兴。”
“行,康导又没要求你减肥,等你真正出家再戒肉吧。你看你这腰,都跟柳条样细,当真是柳腰呀!”
蓝秀故意侧头,朝无忧细腰瞄眼,这眼多少有些调侃和轻浮。
无忧也不恼,只问:“蓝少想和比腰力吗?”
蓝秀甘拜下风:“去,发现你不讲人话样子还真像个得道高僧。”
无忧顺着他话说:“不敢妄称得道,不过蓝少若有需要,也可找小僧渡迷津。”
“绝!秀儿,哥终于找到个比你更秀人。”康精武对无忧充满新奇,这人如果不是精神有问题,那多半就是个鬼才。
傅君珩也轻笑下。
“不过,还是多谢傅少善意。”
蓝秀理亏,只好作罢,弯腰揉揉被踢得发疼腿骨,“你他妈也太狠。”
傅君珩扯下唇角,轻飘飘说句:“给你长点记性。”
蓝秀冤得要死,他哪里招这大少爷?
算,知道无忧救过傅君珩最宝贝亲外甥,蓝秀只好认栽。
待到他们几人扯完,无忧这才出面道:“其实也没什不能说,费修远是命中劫,如今劫难已过,他对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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