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并不知道傅君珩心理,无事般拿起床头药膏,取些低头涂抹在傅君珩手臂上。
他垂着眼,动作小心翼翼,认真又专注,床头灯暖光映照在他脸上,有种岁月静好温柔。
看得出傅君珩经常锻炼,手臂肌肉结实,线条非常优美流畅,不算太健硕,但也绝不会显得孱弱,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像女娲精雕细琢艺术品。
不过,这件精致艺术品被道丑陋伤口破坏。
伤口长而深,虽然已初愈,但还是留下明显痕迹。伤口周围还有被灼烧留下疤,与周围健康肤色完全不同。
无忧笑笑,也不恼,到他旁边坐下,“手伸出来吧!”
傅君珩手臂上伤好很多,现在正在长新肉,这个阶段比较痛苦,容易发痒。
他每晚需要用药处理下,减缓痒痛感,帮助愈合。
傅君珩翻个身,侧躺在床上,受伤手臂伸出去。
他睡袍领口有点敞,腰间系带松松,这动,露大半片肌理匀称前胸。
*
无忧洗完澡,见傅君珩慵懒地靠坐在房间里唯间大床床头,不由得愣下。傅君珩平日里总是副丝不苟严谨模样,无忧从未见过他这样懒散。
这位有洁癖大少爷不是从来不睡别人床?
看来这种臭毛病也会时好时坏呀!
“刚才谁来过?”洗澡时,他隐隐听到傅君珩开门声音。
金哲洛惊呆在原地,被傅君珩冰冷视线注视着,有种刀架上脖子错觉。
“……”金哲洛再傻也不敢再生出要和无忧同住心,“只是想看看无忧睡没有。”
“他睡没睡关你什事?”傅君珩脸冷,语气更冷。
金哲洛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傅君珩气场太强,他只得认怂:“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傅哥和无忧有事,那就不打扰。”
金哲洛说完,灰溜溜走。
无忧想起那晚他毫不犹豫把自己护住场景,心中柔软几分。
“在长新皮,可能会有些痒,你
傅君珩身材确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即使无忧修佛,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块美好色相。
不过,他怎记得傅君珩进来时候明明穿戴得很整齐?
无忧伸手帮他把衣领整理下,“天冷,穿好,别感冒。”
傅君珩:……
这人怕是块木头,而且还是木鱼木……
“没什,条自作聪明狗从门口路过,已经走。”
他调查过,金哲洛并不是恰好有这幸运进节目组当飞行嘉宾,是有人找关系塞进来,背后牵扯到远文传媒和周家人脉。这大费周章,用心已经很明显。
“自作聪明狗?”无忧看看傅君珩脸上嫌恶,不由轻笑,“条狗也值得让你动怒?是这条狗非同般,还是傅少心态不好,易怒易躁?”
傅君珩:……
“你真不该叫无忧,该叫没心没肺。”
现在还在录制期,每个房间都有摄像头,无忧竟敢让金主进屋,他真不怕被人发现?还是故意拿这种事炒作?
但无忧现在人气高,口碑也好,似乎没有炒作必要。
金哲洛想不通。
不过不管怎说,被金主包养始终不是件光荣事。
意识到这点,些阴暗想法便从金哲洛心中冒出来,疯狂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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