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好奇地翻出通话记录,顿时然,虽然他没有刻意记过费修远电话号码,但看到那串眼
不过就算他现在负债缠身,有费家作后盾,以及傅家联姻,重回巅峰也不在话下。而且他还有很多投资项目没有收回,这些都是他资本。
个在清花江畔有套小公寓中产阶层又算得什,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无忧那个没有见识、错把鱼目当明珠穷鬼,终有天,他会让无忧后悔。
无忧洗完澡出来,就见傅·中产阶级·君珩坐在主卧沙发上,唇瓣抿成条线。
“傅少这是怎?刚才是谁打来电话?”无忧问。
刚刚他在洗澡,电话响,是个陌生号码,无忧平时电话很少,他对外留号码都是工作室,工作上电话基本打不到他私人号码上来。他也没什见不得人秘密,傅君珩问他要不要帮他接时候,无忧没多想,便让傅君珩帮他接下。
“那可不巧,阿忧还在里面洗澡,他让帮他接。费先生有事可以直说,会转达给阿忧。”男人话语间丝毫不掩饰两人亲昵。
费修远捏着手机,这瞬,仿佛什都明白。难怪无忧会做得那绝,这个人想必就是他新金主。
“不用!”费修远恼怒回绝道。
“哦。家阿忧工作繁忙,不接闲杂电话,费先生没事可别再深夜骚扰,这种电话接会影响睡眠质量。”
费修远气得肝疼,“你不用得意,戏子无情,他嘴上说爱你,没准就是想借着你上位。等明天攀上最高枝头,又会把你踩得文不值。”
“费总有事?”电话那头男声带着几分惬意。
费修远登时愣住,心中五味杂陈,有怒火、有尴尬,但更多是他不想承认酸楚。
“你是?”
费修远心中迟疑,不确定对方身份,但是对方却在自己没开口情况下就知道自己身份,肯定无忧就在他身边。
因为无忧能背下他号码。
“个诈骗电话,自称是哮天犬转世,已经帮你拉黑。”
无忧满腹狐疑:“这年头还有自称是狗?”
“怎没有?这种人就喜欢到处吠。”
无忧:……
能把傅君珩都气成这样,这通电话肯定不简单。
费修远酸溜溜地把无忧内涵通,结果电话那头人听却低声笑起来。
那人声音本来也磁性好听,低笑时带着种魅惑和不屑:“费先生这般激怒,甚至不惜编排他人,想来是心存不甘。不过你放心,要是阿忧真想借着上位,说明还是很有价值。不像某些人,送上门来招人嫌,连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费修远牙关紧咬,“他不过是不要只金丝雀而已。”
说完,费修远直接挂电话。
他心情糟糕透,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无忧这只金丝雀手上体会到这种挫败感。还有那个男人,每句都在挑衅他。
当然,也还有另种可能——无忧没有删掉他号码。
“是阿忧同居朋友。”傅君珩悠悠然说。
他和无忧是朋友,且同住屋檐下,是同居朋友没毛病。
费修远虽已猜到大半,但亲耳听到,还是很具冲击力,不觉间已捏紧拳头,冷冰冰道:“找无忧。”
他不想和这个毫无关系陌生男人讲话,他要亲口问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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