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
“你看得懂?”
“不太懂,像看天书,不过也挺有趣。”无忧如实说。
来到这个光怪陆离世界后,他才知道原来世界有那大,人力虽渺小,但人创造力却是无穷。这里没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准则,却有人人生而平等这类观点,着实非常新奇和谐。
无忧打开书,认真看起来。
“你好好休息。”
无忧收拾杯子,准备起身离开,结果手腕却被人拉住。
无忧回头,不解道:“还有什事?”
“别走,陪会儿。”
无忧失笑,“原来傅少点小感冒就需要人陪吗?”
虽说看上去严重,还好测出来温度只是低烧,不是很严重。
“去给你拿点药。”
无忧说完出门,会儿买些感冒药回来,边给他兑药,边道:“以后切莫这样逞强,要量力而行,没有练就铜墙铁壁,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阿忧这是在嘲讽?”
“哈哈,傅少又多心,喝药。”
无忧略微沉吟下,又试探问:“傅少?你还好吗?你再不说话就进来。”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无忧只好拧开门把手,他知道傅君珩没有反锁门习惯。
走进去,便见傅君珩还躺在床上,张俊脸烧得通红。
想起昨晚这人逞强,无忧有点哭笑不得。
地方再换他开,回到清花江公寓时,已是凌晨。
傅君珩也没再离开,就在这里住下,他洗个热水澡便睡去。
最近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合睡觉,无忧今早也比平时晚起半个小时,到七点才起来。
不过没想到傅君珩比他还能睡,卧室门还紧闭着。无忧下楼锻炼半个多小时,买些早点回来,结果傅君珩房门还关着。
无忧有点好奇,傅君珩平常都起得挺早,基本每天都坚持晨练,所以身材也特别好,很少见他这晚都没起来。
他能目十行,只是很多词汇特别陌生,即使他能记住
傅君珩:个人怎能这木,这不解风情?!
他松开手,有种拳打在棉花上无力感。
无忧实在太佛,像块冷硬石头,永远别指望它能开花。
“天大地大,生病人最大,你安心睡吧,去拿本书过来陪你。”
须臾,无忧果然抱本书回来,那书名叫《资本主义论》。
傅君珩接过兑好冲剂,皱眉喝,“难喝。”
“是药不是糖,知道难喝以后就好好爱惜自己。”无忧笑着说。
“怎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啊,有吗?那定是你生病脆弱产生错觉。”无忧狡黠回道。
傅君珩:……
“傅少,你病,起来带你去医院。”无忧道。
“不去。”傅君珩连眼皮都没掀。
“讳疾忌医不是好事。”
“睡觉就好,不去!”
无忧只好翻出家用医疗包,拿出体温计给他量温度。
无忧吃早点,打扫房间,打坐抄经,再看时间,已是十点半,傅君珩还是没出来。但车钥匙和门口鞋子也没少,傅君珩应该没出门。
无忧想想,还是去敲敲傅君珩卧室门。
里面半天才传来声瓮声瓮气“阿忧”,隔着隔音效果很好房门,声音不是很清楚。
“傅少,该起床吃饭。”
结果里面又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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