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忽然说句:“手机这种东西以后要随身携带,不要轻易给别人,也不要让别人有机会拿去。”
无忧微愣,随即
蓝秀不想说话,康精武差点笑抽。
“身体好着呢,没有肾亏!”蓝秀解释。
那几名结伴而行中年妇女根本不信,还当他是不好意思,又劝他要好好爱惜身体,很多乱来年轻人都有那个病……
蓝秀和康精武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又和这群自以为是人说不通,顾不上腿脚酸痛,赶紧溜。
“这个无忧,肯定是故意!”
“蓝少这体力确实不行呀!”傅君珩也似笑非笑地说。
蓝秀出身汗,“行,别再风言风语,无忧大师厉害,傅哥牛逼,行吧?”
无忧又道:“蓝少,这步法虚浮,肝肾有亏,该节制。”
蓝秀很无力,“哥是正经人!除爱喝小酒,没有小无忧你想那坏。”
“也并没说蓝少你坏,蓝少多虑。不过,酒也是也是纵欲种表现。”
康精武八卦之魂立刻被点燃,别有深意地看眼傅君珩和无忧,“绝!果然还是傅少绝!”
寺庙建在山上,为表示虔诚,四人打算走路上去。
蓝秀扫眼无忧受伤手,“小无忧,你手都受伤。走上去少说半个小时,行不行?不行话就趁早去坐缆车,别到半路走不动要人扛。”
无忧听着他这揶揄话,不由得将他上下打量番:“蓝少想去坐缆车大可以直接说,受伤是手不是脚。退步说,就算有伤在身,也是蓝少你追不上。”
“嗯,他永远别想追上你!”傅君珩语双关道。
故意在那多人面前含糊不清地提起他体力不支,还说什肝肾不好,这不让人乱想才怪。尤其是那些吃饱撑着三姑六婆,简直闻风就是雨。
傅君珩天天锻炼,无忧也是之前练过武,普通人有几个比得过他们?!
蓝秀越想越牙痒痒,“等会儿到山顶,看不收拾无忧!”
“得吧!你是他对手?”康精武都懒得翻白眼,“更不要说他身边还有傅君珩,估计你连无忧衣服都碰不到。”
无忧和傅君珩远远走在前面,无忧连口气都没喘,简直如同闲庭散步。
蓝秀:“……”
“等他慢慢爬上来吧!们先上去喝茶。”傅君珩对无忧道。
和他们同上山大娘忍不住多看蓝秀几眼,非常热心道:“小伙子,肾虚是病,得治。你还这年轻,和媳妇在房事上还是要节制,别仗着年轻就纵欲……”
“还没有结婚。”蓝秀面部肌肉抽,赶紧打断对方。
“哎呦!你还没结婚就肾亏,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呀,也太乱来。”另个大妈也跟着搅和。
“人菜瘾大,你干嘛老是去招惹小忧。”康精武拍拍蓝秀肩。
傅君珩跟在无忧身边,两人都是经常锻炼,爬山不在话下。
康精武当导演经常拍夜戏,生活作息不是很规律,身体素质不是特别好。蓝秀也经常在夜店熬夜,是个夜猫子,体力当然比不上傅君珩和无忧。
才走十来分钟,蓝秀就落后大截。
无忧丝不喘地走在前方,回头看眼后面跟得艰难蓝秀,故意等他跟上来,再好整以暇地笑侃道:“蓝少,这山还没爬到半,怎就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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