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时候跟人打过架?”蓝秀不信。
“诶,刚才你们到底是怎回事呀?”蓝秀脸八卦地问。
无忧:“你不都看见?”
“看见什呀?们来就看见费修远躺在那个山沟里,傅少拉着你手腻腻歪歪,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为什费修远会摔在草丛里?”蓝秀八卦之魂在燃烧。
康精武虽然没作声,但那眼神明显也写着好奇和兴味。
无忧:“蓝少是《十万个为什》吗?你口气问这多,该回答你哪个?”
费修远仿佛在鬼门关走趟,大口大口呼吸,再不敢出言挑衅。
傅君珩看着地上狼狈不堪人,这人哪还有平时光鲜帅气,像个不中用废物。
傅君珩摩挲着刚刚掐过费修远脖颈手指,嫌弃地对着手吹口气,像要吹掉手上沾染脏东西样。
“打死你这种人,脏手。”傅君珩丝毫不掩饰自己不屑和轻蔑,“喜欢个人,不是非要他喜欢,自己有本事喜欢就够。”
傅君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眼地上人,“你现在这样子真像条丧家狗,连给无忧提鞋都不配!”
他又常年跟杜敬、周游等人混迹在风月场,无忧有没有真喜欢傅君珩,他还是眼看得出来。
傅君珩就站在原地,看着费修远拳打过来,把接住对方拳头,然后拧过对方手臂,将他按在地上。
费修远挣扎几下,但开始就受伤他哪是傅君珩对手?更不用说傅君珩天天锻炼,体能上就比费修远强大截。
费修远挣扎不过,只得狰狞道:“傅总有种打死,你打死也改变不无忧喜欢,而你只是备胎事实!”
“想死?那成全你。”傅君珩将地上人翻圈,让他平躺,然后伸手掐住对方脖子。
“那你就说费修远是不是被你们打?”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僧向来以和为贵,从不主动生事端。”无忧道。
“那就是傅总干?”蓝秀问,“傅少会打架?”
蓝秀有些疑惑。
“傅少怎就不会打架?”康精武反问。
说完便迈着大长腿走,仿佛多看眼都脏眼睛,独留脸色阴沉费修远躺在原地咬牙切齿。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有天,他会把这些人踩在脚下,十倍、百倍地回报今日屈辱。
费修远艰难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往上走,每走步,腿都疼得伸不直,大腿和屁股上还有种针刺痛。他怀疑有小刺留在裤子上,但他总不能在这里脱裤子找刺。
短短段山路,费修远却感觉自己走很久很久,仿佛走不到尽头。
无忧、蓝秀和康精武三人在院子里等傅君珩,原来蓝秀不想遇上蓝家人,就半路反悔,回到后山找无忧,不料正巧遇上傅君珩、无忧和费修远狗血大戏。
山间片宁谧,只有风吹动竹子声音,傅君珩手掐着费修远脖子,鹰隼般眸子锐利危险,有着王者侵略性和狠绝。
费修远感觉自己呼吸变得稀薄,在那双冷沉锐利眸子中,他看到种令人丧胆疯狂。
费修远眼底闪过丝惧意。
这瞬,他相信踩到这个人底线,可能真会被他杀死这个事实。
就在费修远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时,傅君珩又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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