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双眼眸紧紧地盯着舞池中拥着两人。
名打扮漂亮小男生走来,对着气压低迷几人笑问道:“哟,费少、周少,你们今天怎回事?喝酒喝得言不发,怎没找小帅哥陪?”
费修远只觉得胸口堵着口郁气,正找不到地方
明暗交杂霓灯闪烁,周围都是扭动着青春年华男男女女。
傅君珩把下巴轻轻搁在无忧肩上,手圈着他,无忧不适地动下,耳畔便传来低沉磁性声音:“阿忧,醉。”
无忧最后还是任他靠着,“醉就早点回去休息。”
“不是喝醉。”
“嗯?”无忧直挺挺地站着。
无忧看向他似笑非笑脸,纠正道:“你在心中和众生样。”
傅君珩:“阿忧这张嘴真是不饶人。”
无忧:“傅少可以放开手?”
“好不容易才牵到手,你觉得会轻易松开?”傅君珩起身,也将无忧从座位上拉起来,“偶尔放松下也挺好,阿忧不用总是把佛挂在嘴边,心中有佛就行。”
无忧:……
无忧摇摇头,正想抽回自己手,不料傅君珩却用些力,没让他抽出去。
“傅少想做什?”无忧目光淡淡地看着眼前人。
傅君珩也看着无忧脸,唇角微扬,“想请阿忧起跳舞。”
无忧:“……”
“傅少真醉。”
康精武起身,拉着林晗去玩。
林晗正醉醺醺,便含糊问道:“精武哥,你带去哪里?”
“带你去找乐子。”
“可还要跟小忧请教拳法。”
“拳法什时候请教都可以,你没有无忧根骨,请教也没用。”
傅君珩也没动,只抱着无忧,深呼吸汲取他身上冷清香气,明明是种禁欲气息,可就是勾得人神魂颠倒。
傅君珩很享受这喧嚣中宁静,仿佛不管世界怎样疯狂,他们都有自己方小天地。在这块小天地里,只有他俩。
他低着声音道:“是阿忧身上味道太好闻,不知不觉就醉。”
“……”
“傅少果然醉得不轻,开始胡言乱语。”
“看傅少慧根不浅,这花花世界有什好,不如陪去打坐念经。”
傅君珩把他拉到自己前面,贴着他耳朵说:“阿忧陪跳舞,改明天就陪你打坐念经。”
无忧笑笑,“傅少真会讨价还价。”
“本就是个商人。”
无忧败下阵,被傅君珩拉着去舞池。
“你和魏小雨他们也跳过。”
无忧失笑,“傅少这话怎这酸?其实你不用和他们比。”
“那该和谁比?”傅君珩慢悠悠地顺着他话问。
无忧知道他是故意,却还是认真回答他:“你不用和谁比,你就是你自己。”
傅君珩自动翻译:“阿忧这意思是在你心中是独特?”
“谁说?小忧教们拳法都非常实用……”林晗声音原来越远,最后淹没在周围嘈杂声中。
无忧坐回位置,手突然被抓住,“阿忧。”
醉眼迷蒙男人少平日高冷和严肃,本该锐利眼眸像隔着层迷雾,多分勾人情态。
无忧不由轻笑,“果然酒乃诸祸根,能让向自持傅少也露出这风流面。”
“所以阿忧才不喝酒?其实偶尔小酌也是可以。”傅君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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