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答非所问:“阿忧怕什?又不会吃你。”
“傅少魅惑人心本事比妖精还在行,小僧自当防着点。”
“就当这是赞美。”傅君珩厚着脸皮说。
他贴近无忧,无忧却不想搭理他,想开车门,车门却上锁,便目不斜视地看着挡风玻璃。
傅君珩盯着近在咫尺漂亮侧脸,低声道:“其实阿忧嫌经验不足,也可以教教。”
原本无忧想偷偷离开,现在又被傅君珩逮个正着,只好跟着傅君珩起去机场。
傅君珩送他到帝都后并没离开,还亲自开车送他去国家队训练场。
两人路上话很少,到训练场门口,无忧要下车,傅君珩却叫住他,“阿忧是不是忘什?”
“?”无忧不解。
傅君珩指指自己唇瓣,“告别吻。”
电影杀青之后,无忧又要回帝都训练,他现在不想再见傅君珩。他现在也很凌乱,有很多思绪理不清,不然昨晚不会和傅君珩拉扯那久。
他需要段时间和空间反省。
结果第二天出门,就见傅君珩在他门口站着,修长身子懒懒靠着墙,十分招人眼。
“傅少怎在这里?”
“等你出来,你今天迟个小时,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傅君珩若无其事地问,完全没有意识到昨晚尴尬。
由自主地滚滚。
无忧将这些细节看在眼中,不禁轻笑:“傅少学不来蓝少,又何必装轻浮?”
“你说什?”傅君珩眼底闪过丝危险光。
无忧却笑得更好看,他头偏,贴着傅君珩耳垂,“说,不过舔下唇,傅少就不行,就傅少这点道行,最好不要再惹火。”
分明是冷清声音,可落入傅君珩耳朵里,却像字字都带着钩子,把他魂都勾走。
无忧:……
夜之间,这人脸皮长厚不少。
傅君珩挑下眉梢,“阿忧撩就想始乱终弃吗?”
无忧:…………
见无忧没有动静,傅君珩便凑过去,无忧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下,“傅少自己惹火,怎反怪头上?”
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忧:……
他分不清傅君珩是不是故意,或许傅君珩早就忘昨晚事。
果然不该和醉贵较真,无忧觉得自己又当回自扰庸人。
但既然傅君珩已经记不起,那他也不方便再提,免得徒生尴尬。
无忧唇角微微上扬,然后腿蹬,巧用招式翻身又把傅君珩压回床上,“傅少,醉就该好好休息!”
说完,无忧直接起身潇洒离开,只留给傅君珩个如松如竹背影。
傅君珩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被那只小狐狸耍道,忍不住自嘲地笑下。
傅君珩,你完。
无忧回到自己房间,洗澡盘腿在床上打坐,念半天清心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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