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
们
档案？不是吧，听说要什
证明吧？你们领导同意
吗？不能说，随便来个警察，们就要给内部资料吧？凡事都要讲程序吧！”
“要换班，要不你找下
个人问，简直增加工作量嘛！”
祁臧没跟他废话，以凌厉不容反抗气势在办公室里转圈后，直接抬手指向阳台位置。
那里有个类似于阳光房建筑，是简易水吧，做是游客生意，旁边还摆着几把太阳椅，大概员工们会在那里午休。
“那水吧
此时宫念慈发来消息。“人呢？取完样发现你俩都不见。石桥上多个洞，你俩在里面？”
祁臧没再回复。他大步跟上许辞。两人顺着甬道拐个弯，前方果然有光。顺着光方向走出片刻，前路霍然开朗——
他们竟来到瀑布后方。
绕着水潭和石壁，许辞和祁臧从路面绕回瀑布正面，与等在那里宫念慈汇合。
宫念慈显然有些讶异。“什情况？下面有密道？”
大概是他刚才在仓促间转身抬手制止祁臧时，手肘擦过石壁造成。这个甬道实在是太窄。
“等等，别动。”
祁臧拿出张纸巾，拉着许辞左手手腕让他抬起手，用手电筒照向伤口，观察发现没有大恙后，再用纸巾轻轻帮他擦拭下伤口。
“抱歉，车上备着药箱。会儿帮你包扎下。”
“不必。小伤。”许辞重新拿起手机照向前路，“前面拐弯地方好像有光。过去看看。”
发完消息，祁臧将手机收进口袋，紧接着他又大步向前，在狭窄地下甬道内贴在许辞身后。
许辞比祁臧略矮些，此刻因被瀑布淋湿而略带潮气头发几乎贴在他鼻尖。祁臧很自然地抬起手，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许辞几根头发。
至于怎跟许辞解释……
等扯下头发、被许辞发现再说吧，大不就说自己单纯手欠。
耍赖谁不会啊？
祁臧点点头。“你去带着李正正他们采样。去趟白云山景区管理处问问看是怎回事。”
·
十分钟后，白云山景区管理处。
面对祁臧问题，工作人员可谓问三不知。
“什瀑布景观改造？才调过来，不知道。”
盯着许辞背影，祁臧收起带血纸巾，目光变得有些严肃。
尽管成功拿到许辞DNA，祁臧面上却没见半点高兴，实在是因为许辞刚才反应敏锐到匪夷所思地步，连训练有素刑警都少有做到。
此外，他刚才下意识露出那个饱含防备眼神太过冰冷，几乎透着肃杀之意……
他是怎回事？直活在随时会被人谋杀阴影里，以至于练出条件反射吗？
他害怕被谁杀呢？
祁臧不料，他这偷袭居然没成功。许辞反应极为灵敏，千钧发之际迅速转身扬手扣住祁臧手腕，力气居然还很大。
祁臧个挑眉，正撞上许辞严肃透着冷意眼梢飞过来。“你干什？”
“你头上沾块灰。帮你拿下。”祁臧大言不惭，又道，“你这也太机警。”
许辞眼神恢复如常。狐疑地看祁臧眼，他松开手，重新转身。但他并没有立刻往前走，而是捞起左手衣袖看眼。
祁臧这才发现他手肘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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