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过名单，她拿起笔把“黄雨欣”这三个字划掉
。
“为什
去掉她？”许辞问。
“没记错
话，她周四下午就请假没来。”百灵道，“
看她朋友圈，她周四好像是回老家临海，还给她留言，说她家海鲜很不错，下次要去尝尝。她就回复说会请。她应该没嫌疑吧？”
“她是你们公司妆发师？”许辞问。
百灵道：“们公司本身没有妆发师，都是
愣三秒，紧接着似乎从许辞这话里悟到什，白雪眼睛睁大。“你意思、意思是……”
“杀人时间满打满算只有11分钟，而实际时间还要更少。”许辞道，“在这短时间内，凶手要准确无误地杀掉
个人，还是在什也看不见黑暗中，难度太大。除非他事先清楚地知道崔俊杰位置，并且知道这位置绝无可能更改。
“这就是凶手不会嫁祸百灵原因。百灵随时会灵机动，更改‘惩罚’方式，让与她搭档李海换位置。这对凶手来说太不可控。反之，崔俊杰和白雪这组，就相对可控许多。”
“卧槽——”百灵反应过来，立刻赞叹地看向许辞，“你有两把刷子啊。那其实秦春岚那组也不可控。春岚确实挺守规矩。但商博然不是啊。他能收到家人生病电话，手机就是随身带着。‘停电’发生，他分分钟拿出手机照明，凶手还怎杀人？”
“没错。白雪守规矩、很听公司话、不会随意改走位，她会把手机放在杂物间，杂物间离客厅比较远……这些构成凶手想嫁祸她、利用她因素。所以——”
这有什不对吗？”
许辞问她：“你们周二开始排练，周三晚定下台词、走位。具体是周三晚上几点？”
“应、应该是晚上11点半。”
旁，百灵听得有些咋舌。“搞到那晚啊？可是上午就走。下午还有直播呢。”
“百灵走，那你呢？”许辞瞧向李海。
许辞看向白雪，“你要仔细回忆下，谁可能知道你最终走位、台词方案？那天陪在现场等到晚上11点半，有哪些工作人员？”
“去、他妈……”
意图嫁祸自己杀人凶手，居然大概率就是身边工作人员，这个事实让白雪后怕不已，端起水喝好几口，她才勉强冷静下来，“想想……公司艾米姐、辉哥……还有几个妆发师……”
许辞从包里拿出笔记本，让白雪把工作人员名单和基本信息写下来。等她写完，又交给李海和百灵做补充。
许辞即将收回名单时候，百灵开口：“等等。”
李海：“当然也走。俩都是很灵活人，谁改句词儿，另个人也能马上接上。没那费劲。”
“秦春岚和商博然呢？”许辞又问。
“商博然走得早……跟们差不多时候吧。他跟秦春岚说，有什要改，电话通知他就行。”百灵道，“至于秦春岚几点走，就不知道。安妮知道？”
白雪摇头：“跟她不在个楼层排练，也不太清楚。不过她这人工作向严谨，应该走得不早。”
“百灵和李海这组走位、台词随时在变，其他人不可能知道。那你呢？”许辞问白雪，“秦、商二人有没有可能知道你和崔俊杰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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