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印象。
打完就把纸条扔
，也没跟她再联系。警官，要有那过目不忘
本事，早考上大学飞黄腾达，能这样吗？”
祁臧把这次向他订外卖那个号码展示到他面前。“仔细看看，再好好回忆
下，有没有可能这两个号码是同个？”
“嘶……也有可能啊。就说啊，为什第次看到这号码时候，会觉得这熟悉……所以警官，那女才是凶手是吗？”黄大山倒也反应过来，“该不会是被她嫁祸吧？！妈她好歹毒啊！”
祁臧只是问他：“那女长什样，还记得吗？”
黄大山挠挠头：“挺丑反正……”
大概个月以前，他总算等到这样机会。他没法当众杀人,只能选择当众羞辱崔俊杰。
然而,当他拎着桶油漆冲上台,却连崔俊杰衣服边都没碰到,就被几个胆子大粉丝小姑娘拦下。
之后有人报警,黄大山被带到警局。
由于已多次闹事,他被处以行政拘留。但不知道谁往他衣服口袋里塞张纸，那是个电话号码。
纸条上还附带行字——“知道你想做什，可以帮你。”
祁臧盯着他眼睛,以不容回避语气问：“你是怎知道崔俊杰在华庭别墅办公？”
“……”
“找你们公司问过,你是两周前才申请调换到那个片区，对吗？你已经承认你是为崔俊杰过去。那你是怎知道他在哪儿？”
“有人告诉！”
“谁？”
审讯室内。
顶着头乱糟糟头发黄大山坐在椅子上,祁臧赶到时候他正不满意地嘟囔：“你们把弄这儿晾着什意思啊？”
“老子没有杀人！老子怎知道别墅后门没有关！要是老子知道，早就冲进去杀人！”
“老子知道他们在直播，别墅里面肯定很多人！怎敢下手！”
“崔俊杰这种祸害小姑娘人死,要说,大快人心！他死得好啊！可他妈，这跟没有关系！！”
“让你具体描述下她，还能描述出来吗？”
“、…
十天后，从拘留所里出来，黄大山拨打这个电话。
电话那边是个女人，约他在个地方见面。
见到他之后，女人把华庭别墅具体住址给他，为让他相信，还给他张崔俊杰从大门口走出来照片。
“就是这样！该说都说！真半句谎话都没有！”黄大山道。
祁臧问他：“那女人留给你电话号码是多少，有印象吗？”
“也不认识！反正是个女！”
果然有戏。
祁臧表情凛，再拍桌子。“这个女怎告诉你？时间、地点、经过，全部交代清楚！”
据黄大山交代，他直在想方设法找崔俊杰闹事,但直没有结果。
为搞崔俊杰,他甚至还不得不去他直播间充钱、拿到牌子,混进粉丝群,为就是等个线下见面机会。
……
“行。安静点。”祁臧拍桌子,语气严厉。
“放老子！”
“你好好配合，们当然会放你。不配合们把事情说清楚，们只能把你当最大嫌疑人。”
“老子确实撒尿，要罚款随便！没有杀人！该说都他妈说，还要怎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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