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满意祁臧
安排……他是被这睡衣
“那
先告辞
。”
许辞转身朝房门口走去，猝不及防手腕被握住。
“嗯？”许辞回头，给祁臧投去
个诧异眼神。
祁臧：“这
晚，你回二十公里外沂水区，都多晚？刚不说还要上班？就在这睡吧。带你去客房。”
“可是——”
“你严肃点，别开玩笑。”许辞皱眉。
祁臧直接上手揉下他梳理得整整齐齐头发。
许辞：“……？干嘛？”
祁臧：“刚才都那样……会不会有幻觉、又心情忽然不好什？”
许辞摇头：“没事。”
祁臧笑容很痞，又朝许辞走近步。“笑破罐子破摔策略还挺有效。”
许辞：“？”
祁臧所指破罐子破摔，无非是上次被许辞逼急、在发现他油盐不进自己半点都奈何不后，干脆耍无赖说要跟他在起事。
他站在头，许辞站在另头，两个人之间看起来有无数条路，可无论走哪条似乎都是僵局……
既然反正都是僵局，那干脆彻底打破规则好。
往后仰下。
祁臧走到他面前站定，抬起手缓缓靠近，放在他额前，撩起他几率碎发，然后另手把抽纸递过来，轻轻擦擦他额头上汗水。
紧接着纸张下滑，又帮许辞把鼻尖上点细密汗珠轻轻拭去。
祁臧喉结上下动下，然后声音很低地开口：“空气是不是要再调低点，很热？”
许辞本能地摇头。
祁臧有预感自己是说不过许辞。他总能找到刁钻角度来怼自己、或者提出反对意见。
于是说不过干脆就不说。
祁臧强硬地拽着许辞手腕往客房走去，想到什，又把人拽去自己卧室。
打开衣柜门，他翻找会儿，翻出件睡衣递给许辞。“干净，没穿过。你先去洗澡。你洗完再去。”
许辞却实在是愣住。
“好，都这晚。明天上班吗？”
许辞点头。
“那就先去睡觉。剩下事交给。你别操心。”
“……”
“有什事明天再说。”
为什要顾及规则、为什非要走限定路段？
许辞设置那多弯弯绕绕，他干脆推翻所有条条框框，直接走到许辞面前直白地表露自己想要什。
然后祁臧发现这招很奏效，至少每次都能让有八百个心眼许辞愣上愣。
“不是，祁臧，在说案子——”
“嗯。案子……谢老师说得非常精彩。你考不考虑来当警察？警界缺你，定是个损失。”
祁臧又问：“那是想到什不好事情？”
“没什。”许辞抬起头，下子撞进祁臧那双瞬也不瞬、好像蕴藏着无尽温柔与深情目光中。
大概真是冷气还没开足，再加上祁臧离得太近缘故，他手臂、脖颈、乃至胸膛传来热度几乎能透到自己皮肤上……
许辞下意识后退半步，眼眸往下垂。“没事。只是想到……凶手是女性、力气不大，多半参与直播策划，具备在两周前就计划切基本条件；她有很大可能是个妆发师，身高也框定……
“凶手是好找，关键是决定性证据，凶手这大胆这有恃无恐，定因为……你、你忽然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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