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实如此,商博然自然也没有能力提前安排人守在这济水岛,专程只为帮助他和血莺完成偷渡
“跟你样,也要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报仇。所以不做警察,自己仇,自己来报。世人没有经历们所经历,作为看客,他们对们这种人形容很简单——坏人,邪恶势力,没有勇气反抗、无法坚持信仰懦夫。”
“可是他们错。光明对立不是邪恶,是混沌。”血莺盯着许辞眼睛,“们其实只是在混沌中挣扎求生人。”
“混沌……有意思,这个词很喜欢。”许辞淡淡笑着,“在们需要被拯救时候,那些骂们是凶手、懦夫人,所谓法律、警察与正义,又在哪里?没有人有资格批评们。法律也没有权力惩戒们。”
“看来们果然是同类。”
血莺看起来像是很满意许辞回答。她歪着脑袋瞧向许辞,嘴唇轻轻抿起来,像是在思考如何给许辞他想要答案。
风掠过海面吹拂而来,带动民宿窗外风铃“叮铃”晃动。风味道是咸而涩,从窗缝里透进来,血莺那头略带卷曲长发随之起伏,就像是不远外海浪样,美丽、让人心生向往。
可海面美则美矣,海域却深不可测、遍布危险。
站在窗棂阴影里,血莺美丽脸庞被影子照出层又层斑驳,有种类似于破碎美感,充满蛊惑意味。
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许辞,问:“事情发生在15年前……算算时间,这个叫叶苓人,是你母亲吗?”
许辞点头。脸上妆容影响他面部微表情,以至于他看上去平静异常,就像是在说件跟自己毫无关系事情。
却听许辞问她:“商博然走进隔壁旅舍很久,你也在这里耽误很长时间。怎,来接应你们人还没到?”
观察着血莺表情同时,许辞在心里盘算她和商博然这耽误原因。
商家破产,商博然自己也被举报。
莫非真如祁臧说得那样,并不存在所谓高层给商博然开绿灯,现在他确实处于四面楚歌境地,没有太多值得信任人供他差遣,以至于他这路统共只用两辆车、两个司机,个在农贸市场搞事情,另个带着他从锦宁市逃到这里。
他已没有能力提前安排其他人在路上接应他、带着他中途多次换车、乃至给他□□以确保他们绝对不会被警察抓住……
“所以不同意你说话。长得漂亮并不是件多幸运事情。要不是那样,母亲还能死个清白,而不必在生前受到侮辱。张脸而已,毁、又或者动刀子整容……也没什好可惜。”
血莺垂眸笑。“怎好像听出些别意味……你该不会想说,漂亮脸蛋毁不重要,重要是灵魂是不是如当初,是吗?
“那这可太难。就好比,掉进匪窝,只有跟他们同流合污,才能活下去。谈什保持灵魂高洁?那太笑。杀人,手上染血,再也回不去。你呢许辞?”
许辞眼底浮起些许戾气,嘴角笑意很浅、但满含自嘲意味。
“当然也回不去。如果选择相信从前同伴,坚守那所谓可笑原则与信仰,八年前就回去……但那样来,恐怕早就冤死在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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