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血莺抬起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借这个动作平复情绪。
再抬起头来时候,她情绪已恢复如常。
看向许辞,她道:“还有8分钟,船会来。它把货卸下就走,只停留15分钟。帮拖住警方。”
“你很难逃掉。这种情况下,他们可以联合海警追捕你。”许辞道。
“是。不过茫茫大海毕竟不比天网遍布陆地。海面危机遍地,但也有很多机会。你不用操心,剩下干
可这会儿他两只手都忍不住紧紧握成拳头,手臂上青筋盘虬,像狰狞蛇。
停顿三秒,血莺道:“阿达,安铁,白老三。这是这三个人在组织里代号。后来中签、杀你母亲那个人,在任务完成回组织时候,手里就拿着那枚浪琴表。他有收集战利品习惯。
“许辞,当逃脱成功,就把那个人信息全部告诉你。以后如果有机会,们甚至可以合作杀他。也恨他。”
许辞与血莺,这两个人素昧平生人,在这民宿第次见面、第次交谈,而后两个人都红眼眶。
在这种近乎是离奇情景下,他们好像真把对方视作能彼此理解同类。
年终奖时候给母亲买,两次自此确认恋爱关系。他总是说,等以后赚钱,会给母亲买更好。
后来父亲当大律师,收入越来越高。可是母亲从没换过那块表。她说那是见证他们爱情信物,它很重要。
年幼许辞常被感情很好父母当面秀恩爱,对那只表故事实在印象深刻。
“你见过母亲表?”许辞忍不住开口。
此刻他声音已极为沙哑低沉,其中藏着隐秘又深刻疼痛,听得几乎让人心惊。
血莺双眼里流露真切恨意,恨到眼白里血丝以肉眼可见速度生长出来。
她对许辞道:“最初是爱着那个男人,尽管在他看来,当时十分幼稚,只是个什都不懂小孩儿……可知道,确实是爱过,他是初恋。在到四色花头几年里,个充满罪恶地狱,被他伪装成人间天堂,对他、对四色花感激涕零,就差每天对他们磕头——
“直到后来他亲手把送到老K床上。
“从那个时候起,才看清他、还有这组织本来面目。你说他何必呢?开始对那好干什?给人希望又打碎,把童话忽然变成噩梦……他对残忍,对你母亲也残忍。
“许辞,把你邮箱、电话留给。等逃离,把他名字给你。不仅如此,还会亲手画幅他肖像图给你。”
“对,所以,现在你该相信确实能提供你要信息。”转过头,血莺看向许辞,道,“杀你母亲任务,交给个三人小组。按理会由他们三个人起行动。依稀记得,后来好像是说,你母亲即将把什资料整理完毕泄露出去,为防夜长梦多,上面人要求他们提前动手。
“那时候这个小组还有别任务在身,所以三人必须得分开来行动……于是他们决定通过抽签来决定由谁来当杀害你母亲那个人。
“之所以要靠抽签,是因为他们都做跟你母亲有关任务。原因你也知道,你母亲她长得……”
“别说——!”
除非刻意为之,许辞真实情绪很少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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