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神色凛。“把这件事说清楚。
“有人逼血莺这做吗?”
“啊?那不清楚。”
“枪、炸药,哪儿来?血莺说是你帮她找。”
“这、这个女人……她这样说,是不是罪就重点?”
“把你该知道全都说出来。如果帮们抓住个罪大恶极罪犯,们会向检察院说明情况,争取为你减刑。”
至于白老三和血莺跟四色花有什关系,他问三不知。
对于凶杀案,商博然该交代全都交代——
“为什杀人?”
“要点钱。虽然不算多……但让逃到国外过渡段时间,找机会重新开始,是够。”
“谁主动提出这个计划?”
“那个……”
“不许找理由!哪儿来那多理由可找!”
“唔……”
“……没有凶你。”
“……哦。”
许辞膝盖上伤是老毛病,当初在缅甸攀下悬崖时撞过摔过,后来林景同车祸那次又被压过。
不过他在康复后坚持复建,这些年来也保养得当,偶尔阴天下雨有些疼痛,除此之外倒也没什毛病。
毕竟除有时候不得不熬夜以外,许辞平时很注重身体健康问题。他要活到看着四色花和清丰集团倒台才行。
许辞没多提缅甸事,只简单给祁臧复述下车祸。
“所以林景同直很感激。”
“……你们问血莺那些事儿,真不知道。不过,□□买炸药渠道,准备帮偷渡蛇头,跟样做这个生意中间人……全都可以交代。这样可以吗?之前是不是说扫黄队也要查?全交代!”
审问进行到这里时候,祁臧与舒延对视眼,再问商博然。“你有没有做过个叫梅欲驰人生意?”
“梅欲驰……知道……”商博然喉结上下动动,显得有些不安,屁股也不自觉地在椅子上扭动起来。
他这副模样,实在与第次来市局时相去甚远。
大概那个时候他信血莺邪,以为两个人定能逃掉。
“她。血莺。”
“你和她什关系?”
“没什关系……、是有点喜欢她。但觉得她这个人挺邪……不确定出去能不能和她走下去。你看,她老公,她说杀就杀。”
“秦春岚谁杀?”
“血莺。应、应该是她吧?……具体也不知道啊,把人弄到河边就回医院。你们知道啊,不都破解们手法吗……为给自己弄不在场证明,回去。”
·
又数日后。
血莺那里进展缓慢,被关进单独牢房,受到严格看管。
针对商博然审讯倒还算有收获。
四色花方面,商博然居然无所知,只说跟自己直对接工作人叫白老三。白老三本是云南人,后来不知道怎偷渡去缅北。他有次去缅甸跟白老三验批“货”,就在那个时候认识血莺。
“怪不得他对你这好。”
“他对他身边人都挺好。代言明星都是按秘书办公室姑娘们喜好找。”
闻言转瞬间祁臧脑子里已经想过很多,不过并未多问,只是看向许辞膝盖。“那你膝盖……”
许辞:“真没什。”
“下周陪你去医院,把你失眠问题,偶尔情绪控制不住问题,还有膝盖,都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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