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细缝呈平行,中间距离,差不多正是道门宽度。
难道这是道暗门不成?
祁臧把手掌贴上去推,还真推开。
打开灯走进去,里面情形实在有些令人咋舌——
这个房间应该是用来给保姆住保姆间,又或者可以用来做杂物间,整体面积不大,但也不算小,木地板上有张简易床垫、床被子、还有个枕头。像是有人经常在这里打地铺睡觉。
“嗯,这里有颇为严重撕裂伤,死者应该遭遇到侵害。目前仅通过目测,没有看到明显……凶手大概率用套……等回法医中心,再做个详细检查,试试看能不能提取到凶手生物痕迹。”
宫念慈摆摆头,眼里有着对未知凶手不加掩饰厌恶。“按你刚才说,这些刀痕似乎在表示凶手对死者有很大仇恨。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会侵害她?爱到极致,以虐杀取乐?真搞不懂。”
就在这个时候,柏姝薇和山康齐齐奔过来。“老大,有重大发现?”
暂留宫念慈继续检查尸体,祁臧起身走至两人身边,再跟着他们二人走到主卧门口。
“怎?卧室里有发现?”祁臧问。
都没有。若要说这里没人居住,可架子上面点灰尘都没有,显然是有人每天都在打理。
再看客厅,偌大客厅陈列极为简单,连大沙发和电视都没有,侧放着价格不菲三脚架钢琴,另侧有张简单书桌,把椅子,桌上放着电脑、音响,书桌后方书架上放着几本曲谱,这几乎就是客厅全部。
缺乏生活气息家,从另个角度,似乎就可以被解读为充满艺术家气息——天花板、地板、墙体,几乎是体深灰色,走进这里像是走进某个异度空间。且整个空间都给人种很压抑感觉。
祁臧把整个客厅走过遍,宫念慈赶来。
朝她点头,祁臧与她起走到尸体身边。
无需仔细查看也可发现,这简陋地铺垫子上、以及床单上面,全都布满可疑液体痕迹,很多地方都发黑发黄,颇为恶心。
地铺周围地板上东西则更恶心,那是个又个被撕开过避孕套包装袋,以及些果皮、果核,零食残渣,角落里甚至还有半箱没有吃完方便面。
至于地铺正对面,居然有扇单面玻璃。
走至这面玻璃,祁臧弯腰看,正好能看见戴着手套在
“不是。”柏姝薇摇摇头,指向房门外侧墙体。
客厅通往主卧有小段走廊,走廊墙体也呈深灰色,乍看并不能看出什来。
“这墙怎?”祁臧问。
“老大你凑近点看!”柏姝薇道。
祁臧凑近,这便看到墙上居然有两道非常细小、难以用肉眼看到细缝。
尸体实在有些惨不忍睹,红裙子被切割成片片,死者除张脸尚且完好无损,脖子、胸脯、腹部、大腿,全都被划刀又刀,深处可见白骨。她身体几乎整个被割得破碎。
“这狠……死者像是对她怀有很大仇恨。”祁臧开口道。
却忽然听闻宫念慈声音凝重地开口。“所以有些时候,很搞不清楚有男人到底在想什。”
宫念慈这会儿正在检查死者下|体。
见状,祁臧立刻猜到她为什这说。“难道死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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