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人少,入住率低,她反而喜欢。
结婚头几年,是夏蓉最常与袁母闹矛盾日子,动辄就往这边跑,再被袁尔阳哄回家。后来她来得次数就渐渐少。尤其在生孩子后,她中间几乎有整整年都没来住过。
直到这次为准备复出演出,她于半年前就重新
“嗯。”许辞又问,“你跟那个袁尔阳聊得怎样?他知道卧室旁边有个杂物间事儿吗?”
祁臧道:“袁尔阳完全不知情。他说这是夏蓉自己出钱买房子,婚前买,婚后交房,装修是她自己找人搞,他没有参与。那会儿他们都结婚,她自然也不必住进去。他嫌这地儿偏远,周围配套设施不完善,房间也小,不爱住。”
最初李正正没从袁尔阳那里问出什来,只当这是对很恩爱夫妻。祁臧眼光何其毒辣,三言两语便从袁尔阳那里问出点东西,原来他们夫妻并非外界以为那样美满。
按袁尔阳意思,他俩感情倒是不错,夏蓉对他极好、也非常依赖他。他们矛盾主要来自于家庭——
他们家不太看得起袁尔阳,虽然说她是弹钢琴,比起那些演员似乎好歹要好些,但毕竟要抛头露面。在袁尔阳母亲看来,哪有那多真懂得欣赏钢琴?肯买票去看她弹琴,都是冲着她脸去男人。说白,她就是在出卖色相。
轻咳声,侧头瞥眼许辞表情,再开口:“咳,怎?”
便听母亲道:“今天送你姑姑去高铁站,看到个人有点像他。”
搁在之前,祁臧会立刻追问细节。
现在倒是不必。毕竟人就在他身边。
祁臧便道:“你看错吧?”
此外,袁尔阳母亲还嫌夏蓉这种艺术家太清高,从来不知道和圈子里其他太太们交际,参加点做糕点、插花类活动,搞得不少太太都在腹诽,说袁尔阳取个心比天高媳妇儿,看不起她们那些家庭主妇。
这种情况下,夏蓉勉强将钢琴这条路走下去已经不容易,在家练琴会遭到怎样白眼与话语挤兑已不言而喻。
每次夏蓉与母亲有矛盾,就会回郊区这间房子独自居住,再由袁尔阳过去哄。
袁尔阳老嫌她眼光不好,说她肯定被开放商那些这里是锦宁市z.府重点建设区域言辞忽悠,周围片荒凉、没有其余任何小区,至于配套设施,近点医院、学校没有就算,还没有大型超市,只有个社区小店,买菜话,只有家私人开小店铺可以买,里面肉还不是太新鲜。
夏蓉却喜欢住这里,说这里安静。
母亲声音很疑惑:“不会吧?跟他吃过几次饭,也去你宿舍见过。他长那漂亮,记得清楚呀!虽然说确实只是瞥吧……但感觉很像。诶你怎反应这平静啊?”
“打听到他消息,在国外呢。你肯定看错。这边办案呢,先挂啊。”
再跟母亲聊几句,祁臧挂电话。
旁边许辞在边吃苹果,边神态自若地看祁臧发给他随手拍凶案现场照片。“对比伤口来看,血流量其实很少。除那刀致命伤,其余刀,应该是死后再补上去吧?”
“对。人都死,还割那多刀,像是有仇。”祁臧道,“具体致命伤在哪里,还要等宫念慈那边解剖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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